丁晴不安地問葉小倩,“姐,徐少白要幹什麼?”
葉小倩道:“他要你號碼。”
丁晴哼了一聲,“想教訓我?本小姐才不怕!”
轉天一早的應市某大學。
丁晴從白色跑車上下來,正要邁步進教室,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喊她。“丁晴?”
那聲音雖然低沉,音質卻是極好聽的。丁晴不由自主地回了頭,她看到身後剛剛停下的一輛黑色轎車裡,男人摘下臉上墨鏡,露出冷峻側顏。
徐少白目光如寒冰射向丁晴。
“麻煩丁小姐跟我走一趟。”
丁晴望著這個一臉寒意的男人,所有的囂張和跋扈全部被冰凍住似的,她驚詫地看著他,“幹嘛?”
“一會兒你就知道。現在先麻煩丁小姐上我車子。”
徐少白冰冷如寒星的目光收回,靜靜地凝視前檔窗外。
他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命令的話,也沒有對丁晴用強制手段,但卻從那人的聲音和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中自帶一種讓人無法言喻的威懾力。
丁晴多麼囂張和跋扈的女孩兒,昨天還口口聲聲地要教訓西喬,現在卻一言不敢說地上了徐少白的車子。
黑色轎車緩緩駛離那所大學,向著泉城而去。
西喬在整理法務資料,正埋頭工作著,在泉城大廈的外面,黑色轎車緩緩停下,開車的男子,面容一如既往的冷峻,“進去跟許西喬道歉,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丁晴愣住了。反應過來雙手握著駕駛位的座椅,衝著徐少白嚷,“才不要!我又沒做錯什麼,是她自己賤,離開了又回來,還勾搭我姐的男朋友,沒摔死她就不錯了!”
怒氣從男人的眼睛裡氤氳,雙手有青筋慢慢暴起,“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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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到不帶一點兒對女孩子的憐惜。
丁晴怎麼可能去道歉呢?那麼沒臉的事,打死她都不會做。
丁晴臉色變得很白,死死地咬了咬嘴唇,“徐少白你是我見過的最賤的男人!”
話落,她就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徐少白推開駕駛室的門,下了車子,一把拉開了後面的車門,將丁晴的胳膊攥住,“很賤是吧?今兒,賤給你看看!”
說話間,胳膊一用力,將丁晴從車子裡往外拽。
丁晴從沒有看到過徐少白髮這麼大的脾氣,雖然他一向都冷冰冰的,但卻從不失禮數。此刻,他粗暴的要將她從車子裡拽出去,拖著她去給許西喬賠禮道歉,丁晴嚇蒙了。
別說徐少白這冰冷的面孔,粗暴的行為,就是想想自己站在許西喬面前跟她道歉的情景,丁晴都不能接受,那樣子,她的臉往哪兒擱。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丁晴的手死死地扒住了車門,她想不到徐少白這般溫文的男子,竟然會真的拽著她去給許西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