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會兒,那對夫婦和攝影師都有些口渴,就讓姜子悅去拿飲料。
巧就巧在這兒了,姜子悅剛拿好飲料,端著托盤要離開的時候,就迎面遇上了從高爾夫球場進來的男人。
男人面目冷峻如南極冰川,渾身上下都冒著冰凍三尺的寒氣,氣場強大的讓所有人都不敢和他對視。
姜子悅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了頭,十分怕和他對視。
心裡不停的犯嘀咕,遲晨大佬怎麼會來這種一般高檔的地方?
一頭問號沒有得到解答,冰寒的氣息卻越靠越近。
姜子悅沒忍住,抬了一下頭,然後迎來了最大的驚嚇。
遲晨大佬面無表情的站在她面前,眉骨鋒銳,眼神冷冽,一看就一副不好相與的表情。
按捺住自己緊張失措的心跳,姜子悅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狗腿的開腔:“哥,好久不見。”
身居高位的喜怒不形於色讓遲晨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被寒霜覆蓋的面孔冷的像冰,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你怎麼在這兒?”遲晨聲線薄涼冰冷,一句話問得跟審訊似的,一切罪惡無所遁形。
姜子悅手抖了一下,手裡端著的托盤也跟著晃了一下,幸虧飲料沒有接滿,只是晃了一下,沒有溢位來。
長長的鬆了口氣,姜子悅腆著笑臉,故作鎮定的道:“在這邊做兼職。”
遲晨大佬顯然是無法理解的,英氣濃黑的眉擰了擰,上位者的霸氣一下子就淋漓盡致的透了出來。
周圍的人都有點膽戰心驚,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
避無可避的姜子悅小心臟上蹦下跳,整個人都不好了。
“遲眠呢?”
姜子悅小心翼翼的回:“在家。”
“告訴他,後天一起回英國。”遲晨大佬撂下話就想走,姜子悅卻慌了,把托盤放回一邊的吧檯上,追了上去。
看著擋在面前的姜子悅,遲晨情緒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平靜的看著她。
咬了咬下唇,姜子悅鼓起勇氣道:“哥,眠他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
“為什麼?”頭頂的目光倏地就凌厲了,像是南極最凜冽的風,吹的人懷疑人生。
艱難抵禦住暴風雪的攻擊,姜子悅哆嗦了一下,誠懇的回:“哥,我和你說實話啊,眠前不久跟我鬧脾氣,說要冷靜冷靜,然後就離家出走了。現在,我都沒聯絡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