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遲眠穿了件襯衫站在天台上吹風,簡直把風度和逼格拉到滿格。
姜子悅出門的時候,被兜頭的風教會了做人,所以折返回了屋裡,拿了一件可以遮到腳踝的羽絨服,渾身上下裹了個嚴嚴實實。
“眠神,回去了嗎?”姜子悅縮了縮脖子,真誠的發問。
遲眠像是感覺不到冷般,站在風中,丹鳳眼垂了垂,情緒辨不分明。
“我想在這兒待一晚,你先回去吧。”
“遲眠,你瘋了吧?”姜子悅瞪著眼,火氣上來了,連“眠神”都不叫了。
遲眠含糊道:“沒瘋,為俱樂部送個行而已。”
姜子悅的火氣滅了,og俱樂部明天就要改建了。
她有些無奈的道:“既然有這個想法,為什麼不穿件厚衣服呢?”
遲眠抿唇不語,囂張桀驁的眉眼間隱隱有幾分心虛。
姜子悅有個不好的想法,“你不會是臨時起意吧?!”
遲眠垂著眸子不說話,大有預設的意思。
姜子悅太陽穴隱隱作痛,但想到og於遲眠的意義,還是妥協了。
這人說著og於他再無關係,但是最後還是感性戰勝理性,居然想出這種法子來。
不過,眠神的手。
妥協的心思又有了反悔的衝動,但想到遲眠這油鹽不進的脾性,姜子悅磨了磨牙,把身上的羽絨服脫了下來。
遲眠目光冷淡了下來,語氣似嘲似諷。
“你一個天天宅家裡的人,免疫力那麼差還想只要風度不要溫度,你是腦袋讓門夾了嗎?”
姜子悅充耳不聞,把外套脫下來,然後感受到了秋老虎的惡意。
遲眠的臉瞬間就黑了。
姜子悅熟視無睹,直接把外套遞到了遲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