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嘴貧一時爽,現在跳進黃河都解釋不清。
不過,解釋不清,那也還是要解釋的。
姜子悅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恐懼,小心翼翼的解釋:“眠神,我一開始真不知道盛爺帶我去看的是顧淮的比賽……”
遲眠繃著臉,唇角的弧度有些輕蔑。
“但你還是看完了,不是嗎?”
顧淮就是一個坑,越解釋越陷的深。
說她已經對顧淮死心,可當初說的話那麼絕,遲眠肯定不會信她。
說她對顧淮餘情未了,那就是精神出軌。
“眠神,顧淮就是我心裡可望不可及的白月光,我只是想關心一下,沒有其他意思的。”解釋不清,姜子悅只好自暴自棄的扯謊。
一個重要的人。
一個可望不可及的白月光。
姜子悅這顆心裡到底特麼的裝了幾個人?
遲眠有些暴躁,佔有慾逼得他沒有絲毫的理智可言,丹鳳眼裡的威嚴沒有絲毫掩飾的透出來,像是終於被惹怒的雄獅露出了真正的面目和爪牙。
姜子悅腿有些軟。
遲眠一直都是吊兒郎當,漫不經心的,像是沒有什麼能入得了他的眼。
這是這個人第一次暴露出“危險”。
姜子悅心裡打鼓,懊悔不已,她是造了什麼孽啊?
氣氛逐漸凝滯,明明遲眠手受了傷,不能動,應該沒有什麼威脅性,但姜子悅還是發自內心的害怕。
可是再害怕,姜子悅還是得思考,遲眠生氣的原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