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江辰來到了洞房!
一切全都安靜下來了,熱鬧和安靜的對比,竟然這麼的明顯。江辰他突然感覺有股興奮勁頭無處釋放!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嘴裡噴著酒氣,江辰邊誦邊走,還端著一杯酒,一步踏進了這間新房之內,抬眼觀看,有女一人,在床一邊。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江辰一指假寐的馬美女,把一句話背完,然後笑著問道,“雲祿怎麼樣,對這個儀式你可覺得滿意?真想不到你還有如此不錯的歌喉,讓為夫刮目相看呢。哈哈哈哈哈……”
“龐士元!”馬雲祿臉上不僅不帶喜色,反而略帶怒氣,“儀式儀式,對你來說是儀式重要還是我更重要?你在那個儀式上,光是看歌舞,民俗,你在我身上停留過幾眼?甚至那小丫頭竇仙仙你都往她肉裡盯,她才多大?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根本就是弄個儀式來敷衍我!”
“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
江辰被潑了一頭的冷水,而且有的話也不堪入耳,刺他心尖,他頓時火就往上來了,話說他對別人還真的從未有過這種情緒化的感覺,馬雲祿除外,這個女人是唯一讓他從心裡往外覺得棘手的一個人物,他對她是吃不下拿不起,摸不得碰不到。
江辰心底裡有這麼一個原則,對一切不確定的東西,就保持謹慎的態度。
“我都為你做了這麼多了,是你說要的就是這個儀式,儀式不是你想要的嗎?我看你在那兒的時候,連歌帶舞的也挺開心的,怎麼回來就換這副嘴臉了,不是,你到底還要怎樣?你難道還想假戲真做,好啊,”江辰一股酒勁兒也上來了,把上衣脫了往下一甩,“那咱們就動真的唄。”
“你給我出去!”
“你真是……不可理喻!”
“滾!”
“哼!”江辰頭上的青筋都蹦起來了,指著光腳站在那兒披頭散發的馬雲祿,“我早看出來了,咱們哪裡是夫妻,真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對頭,看來你捨死忘生救了我,那些次都是白救了,是吧,那你不妨一劍捅死我算了!我們也好兩不相欠!”
“蒼啷!”馬雲祿回手就把劍給拽出來了,“你往近前來!”
“憑什麼我過去?我就站在這裡,要殺動手,吃肉張口!”
“我砍死你算了!咔嚓!”江辰也真是喝多了,膽子突然比平時翻了一萬倍,敢向馬雲祿叫板讓她動手,他可忘記了那女孩兒豈是能輸陣的主家嗎?毫不猶豫,揮劍就砍,幸虧江辰頓時覺醒,他麻利的一閃,他是閃開了,他身後的一扇屏風可倒黴了,被這一劍砍成為了兩段!
江辰拔腿就往外跑。他這個悔呀,早就知道這女孩兒讓她下手就一定會下手的,殺了心愛的人,即刻她會真真正正的引刀殉情!別人的感情都像山,像水,或者巍峨高聳,或者婉轉纏綿,唯獨這個怪物的感情像一桶烈性炸藥,稍微一搖晃她,她就會“砰”的一聲,爆炸!
怎麼那麼倒黴,那時,在小樹林裡想個什麼招不能把樹上藏著的伏兵引出來,喊一嗓子不就完了嗎?非要配合馬雲祿的性格,假裝殉情,這下好了,人家玩兒上癮了!
剛拉開門,“咕咚、哎呦”了一聲,跌進來一個綠色的小身影,卻正是小丫頭竇仙仙!怎麼,這地方也有新婚之夜“聽牆根”的習俗嗎?
“哦!!!是你這個小丫頭啊!幹什麼來了?!”馬雲祿提著劍已經到了跟前,此刻病中的她,更現瘋魔之態,看到了竇仙仙,一肚子的酸水差點全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