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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和馬雲祿不敢在老樵夫家裡多呆,因為他家正在大路中間,根本藏不住人。但馬雲祿的外傷再怎麼急也要上藥包紮、同時人和馬也都急需要緩緩氣,因此兩人在他家待了兩天後,再也不能多逗留了。
對絕對純樸的老兩口是千恩萬謝之後,他們又踏上逃亡的迷途。
真可憐那麼大本事的一代軍師,面對後面窮追不捨的幾十個小兵無可奈何,不知道怎麼了,人家追得太緊了,死活甩不掉!這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本事再大靠根基,正如一個神話寓言裡形容的:一個戰無不勝的巨人,離開了腳下的大地,很快就死了。又像希臘神話裡面的阿喀琉斯,他致命的傷在腳踵,不接地氣的英雄註定是個悲劇。
多想無用。總之經過打聽,江辰總算明白,要想避開張魯這支小股軍的追殺,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從這裡往西再往西,那邊有傳說中的氐族部落會安全些。
這些少數民族的部落,在當時逐草而居,還過著原始遊牧的生活,他們的精神食量,是對英雄的崇拜。上次馬超就居住在氐族部落,這次他們要去的,就是氐族的“總部”,相傳氐族王就住在那裡。到了那裡,張魯軍隊無法幹涉,再加上馬超的名聲,氐族能給予一定的援助。那樣差不多吧?
一聽氐族王在這裡,馬雲祿立刻就下了保證:到了那裡,我就跟到了家一樣。但這事看似簡單但仍有不少難點,比如怎樣和氐族王接洽上,沒有好辦法。馬雲祿卻打包票說,沒事,但關於怎麼找,在江辰的追問下,她也說不清楚,最後不耐煩道:
“行了行了,說帶你去就帶你去,哪那麼多肯定一定以及確定的?”
“馬雲祿,我可跟你說,”江辰一字一板的說,盯著對方的眼睛,看得見裡面的倔強和疲倦,他突然沒有理由的愣了一下,轉溫柔道,“你受傷了,我也拼不了幾個敵兵,你覺得這種情況,我們活命的可能還有多少?”
“世上有你這樣過分謹慎的男人,那事兒就沒有能成功的。反正姑娘我,相信憑感覺去找,總是沒錯的。”
“哎,你這話我還真沒有辦法反駁……因為好像現在也只有這樣了。”江辰聳肩,不再說什麼。
馬雲祿真是個女漢子,腿上帶的傷雖然一走一咬牙,但裝作一點也不再乎的樣子,一路走一路嘻哈著,看得出她在努力讓兩個人不覺得太疲勞。
開始江辰堅持讓她騎馬,自己步行,但走了一段路,馬雲祿又主動下來,讓江辰騎上。
江辰也知道兩個人若始終同騎一匹馬的話,一定會走不了太遠,況且他還真不太情願佔馬雲祿的“小便宜”,孤男寡女的同行多有不便,總感覺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好像越來越尷尬,有時候好半天也說不出什麼話。就這樣悶悶走又覺得無趣,但好在一開口便總能引起爭吵。
於是乎,兩個人吵架反而成為了一種樂趣。走哪條路也吵,吃什麼幹糧也吵,到哪兒去取水也吵個不停。
邊吵邊走,一路向西走了幾天幾夜,竟然平安無事。只是在穿過邊界一個小客棧的時候,因為對方要盤查,他們還對馬雲祿動手動腳的,馬雲祿忍無可忍,打傷了其中幾個小鬼卒,這下子可惹下了大禍,後面的追兵就像被捅了馬蜂窩一樣,傾巢而出。
這下子兩個也顧不上馬的感受了,活命要緊呢。兩個人共乘一馬,這一路狂奔的。
“我說,姓馬的,你一天不給我惹點禍,不,一會兒不給我惹禍,你心裡就不踏實對吧?”
江辰坐在姑娘的身後,耳鬢廝磨這回是無論如何也免不了的了。雖說江辰能控制住慾念,但尷尬就是尷尬,注意力還是需要轉移的。
“哼!”馬雲祿卻誤解了,還以為龐軍師又對她看不順眼了,結果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後,又狠狠的給了江辰一肘,差點沒把他給弄下馬去!
“你幹什麼?!”江辰怒道,“你和我真是前世的冤家啊?”
“冤家?”馬雲祿性子真暴躁,她咔嚓把馬停下,跳下馬來沖著江辰吼起來,“龐士元!你別老自以為是行不行?眼下這個場面你說誰聽誰的?”
“你這是要幹什麼?”江辰真著急了,道,“追兵在後面,都什麼時候了還吵這些?你不要命了我還要命呢!你快給我上來!”
“我為什麼非要聽你的?”馬雲祿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站那兒腳下生了根,看著像著了魔怔,“一路上你就對我橫挑鼻子堅挑眼的,你回去打聽打聽,這世上哪個人敢對我這樣?!我哥馬超,他厲害不?他除了打我那一下之外,我長這麼大,二十年他從來不說我一句重話!為什麼,你到了之後,我的世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說,這都是因為什麼?!”
“我的姑奶奶!”江辰苦笑不得,“你真就以為這世界就全為了你一個人而轉的啦?我要告訴你一切,都是因為你還小,你還沒有見識過外面的大風大浪,沒有見識過比你更有本事的人而已,你能明白不?”
“什麼?你不就是翻來覆去說你的本事有多麼大嗎?你的本事到底表現在哪兒?讓我看到了嗎?你是軍師,不是擅長以弱勝強嗎?你讓我看吶,怎麼以你現在的弱,戰勝別人的強大,你倒是把他們都收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