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實吳蘭在心裡要多恨吳懿就有多恨他,一向不敢表達。只不過想找軍師說話不得不打這個招呼。跟吳懿沒有什麼話,他轉臉對江辰說:“軍師,小將吳蘭要敬你一杯!”
江辰笑臉相對:“吳蘭啊,今夜私宴,你我都是一家人了,以後要多來往走動!知道了嗎?”
“諾!”吳蘭高興極了,一揚脖子把手裡的酒痛快喝了個幹淨!江辰也拿袍袖擋面,這杯認親酒是必須要喝幹了的。
哪知道,旁邊的小將雷銅手真快,緊接著給遞過來第二杯,虎著個小圓臉說道:“末將也鬥膽在軍師面前討個吉祥,嗯末將先幹為敬!”
“咕咚!”他幹了!
江辰一皺眉,心道雷銅這樣做是否有什麼用意啊?不喝又不行,因為這小將確實也蠻可愛,平時又少打交道。
正難解圍的時候,魏延、馮習這兩個惹事包上來了,魏延笑道:“我說——吳蘭吶,你小子可以啊!不僅在戰場上爬城門搶功勞比別人快,認親戚也不慢嘛!以後我們這些老將全都要靠邊站嘍!”
“魏延你什麼意思?”吳蘭眼眉就立起來了,他和魏延還真就不怎麼對付,兩人到了一塊就要動刀!
“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啊!”魏延搖頭晃腦、皮笑肉不笑的看看馮習,怪聲道,“就是覺得某些人本事不大,運氣又太好,哎!其實真沒意思!”
“你說什麼?”吳蘭也算是識字、念過大書的人,竟被魏延的幾個“意思”給搞蒙了,但魏延身邊的馮習煽風點火,陰不陰陽不陽的又問雷銅:“怎麼,你也有個妹妹嗎?老子也想結一門親呢!”
“你他孃的放屁!”雷銅聽出意思了,惱羞成怒,揮拳就要打馮習。馮習別的不在行,打架那是太入門了,向來不是吃虧的主兒,一晃身就拉開了架勢,腰裡的長劍先拽出來了!
“蒼啷!”吳蘭雷銅的長劍全都習慣性的出匣,兩邊的人畢竟曾是敵人來著,一時間這大廳刀光劍影,充滿殺氣,江辰氣得把身子往中間一橫,罵道:“行啊你們,耗子動刀窩裡反,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軍師嗎?有力氣都給我往戰場上使去!”
兩邊把劍都收了,馮習嘟囔道:“開個玩笑而已,我哪想到他脾氣這麼大的?”
“讓你惹事!”江辰罵馮習,“這次出兵戰馬超的事兒沒有你的份兒了,你手下的騎兵暫時交給魏延帶!”
“軍師!”一聽要奪他的兵權,簡直比要馮習的命都讓他難受,這麼大個將軍“噗通”給江辰跪下了,“我錯了,你打我罰我都可以,我求你不要奪我的兵!”
“行了,此事就這麼定了!”江辰也不想做的太過分,說道,“你起來吧,這不算奪你的兵,就算暫調吧,等我回來後再把兵還給你。”
“諾。”馮習呲牙咧嘴的站在那兒,疼得像挖了他的肝。
江辰又盯著吳蘭、雷銅:“你們……”
“末將在!”兩人心裡忐忑,忙不疊的插手施禮。都想,這軍師懲罰荊州自己的人都這麼厲害,還不得狠狠的羞辱自己啊?就等著懲罰了。兩人心說就算奪了我們的兵也認了,反正手裡還沒有多少人!
“你們隨本軍師出征!”
“真的啊!”他們倆喜出往外,這哪裡是懲罰,這比賞賜還讓人痛快呢!有仗打就有軍功立了!
“文長你也隨我去!你們要並肩作戰,同在一個戰壕裡,我就不信你們還能剩下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