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聲音不帶絲毫溫度：“你知道就好，滾出去！”
慕容玥不甘地握了握垂在身側的手，帶著憤恨，退到了洞外。
白夜涼薄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說的是，滾、出、去，你聾了嗎？”
“白夜大人是要我離開你的領地嗎？”
“你說呢？”
洞外沒再響起質疑聲，片刻後，輕微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蘇意忍不住搖了搖頭：“你的眼光也太差了，怎麼會看上她？”
白夜居然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其實我也這麼覺得，不過這個女人有手段、有野心，也敢做，所以就跟她合作了。”
“合作？我怎麼看你是在欺壓人家呢？”
“怎麼說都是我在她最落魄的時候幫了她一把，雖然這種女人心裡未必會感恩，但是明面上，我還是她的主子！”
“難道說......是你教的她赤幽魔功？”
“我當時看她快死了，所以帶她去了那個地方。是生是死，全看她自己。不過，她活下來倒也不錯，幫了我不少呢！”
“比如說？”
“比如你在沈家、洛家，我沒法知道你的近況，她可以安排人手查探到一些訊息。”
“就只是這樣？”
“不止。”白夜邪邪地笑起來，“無極大陸五大世家彼此之間互相牽制，我覺得是時候該打破這個平衡了。為了加速你們的分裂，我使了些手段。你以為，五大世家的子弟們會無緣無故發生矛盾甚至打起來嗎？”
蘇意大駭，沒想到讓五大世家分崩離析的罪魁禍首居然會是他！
“你不是一直想成神嗎？你為什麼要挑唆人界的戰爭？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
“小意啊，我這可是在為你報仇啊！”白夜深深地看著她。
蘇意都有些想吐了，如果還是前世，她還覺得這是柔情的眼神，但知道了它的真面目，再這樣看自己，她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