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力量？蘇意查探不出來。
修士使用的靈力都是透明無色的，仙力是白色的，神力則是金色的，而魔族的力量是黑色的。
即便是靈植和獸族，它們使用力量時，分明是對應著自己五行的顏色。
可即便是金木水火土中的“火”，那也是呈現出橙色來的。
這比人的鮮血還要紅的，會是什麼？
“慕容玥讓你修煉了什麼功法？”
“我不能說。”
“你就這麼相信她？不怕她害你？”
“不，我知道她在害我，我也知道她是在利用我達成她自己的目的。”慕容珺溫和的笑容染上了幾分苦澀，眼裡的悲傷重得讓人感到絕望。
蘇意驚訝地看著他，這個人是被關太久關傻了嗎？
她毫不掩飾的詫異落入慕容珺的眼裡，他嘴角的苦澀變得更深：“你也覺得我腦子有病是不是？明明知道，卻還是心甘情願地被她利用。”
“是。我想知道，你又是為了什麼對她言聽計從？”
“自由。”慕容珺看著她，眼神卻似乎已經穿透了她，看向了更遙遠的地方，“我不想呆在那裡，她能讓我修煉，能讓我出來，所以我答應幫她。”
“自由？”
“不能理解對吧？”
“不，我能理解。人，總是會為了自己所想要的，用盡一切方法去得到它。但是在這條路上，有些人因為太過艱難而放棄了，而你卻堅持下來了，還修煉了這麼詭異的功法，真不容易。”
慕容珺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你這後半句話，像是在諷刺我。”
“你這功法太過詭異，最好還是不要再修煉下去了。”
慕容珺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真誠地說出這句話來，有些驚訝，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可我不想停下來。”
“你就沒想過，這功法會有副作用嗎？”蘇意擰著眉，她可不相信慕容玥會這麼好心，“命要是沒了，還談什麼自由？”
慕容珺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站起身來，向她深深施了一禮：“謝謝你的建議，但是我不會考慮的。”
“......”蘇意簡直要被他氣炸，這人怎麼就油鹽不進呢？而且，他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溫柔至極的君子風範，她連火都發不出來。
“蘇意。”慕容珺又叫了她一聲，眼裡帶著惋惜，“如果不是立場不同，我覺得我們能好好相處。還有......”
他頓了頓，覺得不妥當，又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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