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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恆的屍首仍未搬走,芷兮知道趙匡胤就是特意讓他們倆也看看的。
符氏早都已經覺得看著地上的屍體和血跡惡心,走到偏殿去透透氣。
既然已經和趙匡胤談妥條件,符氏倒不擔心他臨時變節了。
範質和王傅一看到眼前床上床下這兩挺,再一看周圍肅穆的氣氛,加上趙匡胤傳他們來時禁軍的說法,就大致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王傅當先道:“先皇已逝,太子殿下、趙將軍請節哀,我們也很悲痛,不過現在不是光顧著沉浸在痛苦中的時候。需要我們做什麼,盡管說。”
柴宗訓剛要說話,忽然記起來要先看一下趙匡胤的反應。
趙匡胤自不會在這種時候搶柴宗訓的話,示意讓柴宗訓自己說。
範質和王傅都是何等精明人,久歷官場考驗,一眼看出這兩人之間微妙的關系。
“兩位宰相大人,方恆膽大包天,竟敢犯上作亂,暗中偷襲謀害父皇,饒是父皇有所察覺,可惜距離太近,反應不及,被方恆逆賊刺死,正好趙將軍應召進宮議事,已經手刃逆賊。”一邊說著,柴宗訓一邊注意看他們倆反應。
不僅如此,柴宗訓還偷空看了芷兮一眼,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他名義上只是自己的侍從,自己總覺得有他在、能看到他的意見,自己能更安心點,他看這些人都在聽他的,接著道:“如今天下不可一日無主,兩位都是先皇最倚重的大臣,由你們來擬個章程就是再合適不過。”
趙匡胤適時補上一句,“其實雖然先皇來不及立下遺詔,但他的意思早就表露得很明顯了,要不然也不會早早立了殿下作太子。眼下就是走個形式,一切順理成章,任何人都提不出什麼好反對的意見。”
說著,趙匡胤還若有似無地用拇指頂了一下劍柄,秀了一把寶劍的寒光!
芷兮知道趙匡胤這種刁蠻武夫的脾性,若是範質和王傅膽敢反對的話,他是真能再一劍殺人的!
王傅已經不敢有異議,他拿眼色看了下範質。改朝換代對他們來說雖然不經常,但他們都坐到這種位子了,早對各種情況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眨眼之間換侍奉新主倒沒什麼,就是這一介武夫在這裡介入這麼深,讓他們這些天然反感武將的文臣更加不爽而已。
可那又能怎麼樣呢,芷兮百分之百肯定,這兩個宰相也只有乖乖聽趙匡胤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