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墨將肖瀟抵在門板上,低頭用力的吻她。
他像是要吞沒她,肖瀟只覺得在他懷裡的自己,越發渺小,唯有被他吻著的地方,不斷膨脹。
等肖瀟徹底清醒,開始掙紮反抗時,容城墨張嘴,重重咬了她一口脖子。
肖瀟痛的嬰寧一聲,容城墨卻是埋在她脖頸中,聲音低啞的詢問:“痛?這就感覺痛了?”
那她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痛?
“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麼大半夜的,他跑來這裡,只是為了問這麼一句?
男人的俊臉,隱沒在半明半暗中,他的目光幽邃深諳,裡面彷彿有一個漩渦,將她席捲進去,再也無法逃脫,他微微勾著薄唇,凝視著她,冷笑著道:“你寧願在這種地方,也不願回到我身邊?”
他哪怕喝了酒,目光也一樣淩厲,他根本沒喝醉,比誰都清醒。他嘲弄的環視了一眼這個一室一廳的狹窄屋子,小的彷彿只能放進一個她,他進來後,整個屋子都開始變得擁擠了。
肖瀟別開視線,語氣冷漠,“如果容總大半夜是為了來說這些,那隻能說,肖瀟這裡不適合容總待,我和容總的世界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容總就應該住大房子,大別墅,開豪車,而我肖瀟,已經習慣了這些,還用不著別人來指責什麼,至少這一切,才是我應該有的生活。”
肖瀟憤然轉身,卻被身後那一雙手臂,緊緊從後擁抱住。
她的背,貼著他滾燙的胸膛。
肖瀟一怔,“你放開。”
“瀟兒,你明知道,我的目的不是傷你自尊,我只是……”
“容總只是看不起我罷了。”
容城墨扯了扯唇,聲音沙啞沉迷,他略帶酒香氣的唇,湊近她的耳鬢,臉頰,脖子,留戀的廝磨著,“我只不過是心疼你罷了。”
肖瀟背部狠狠一僵,手上卻依舊想撥開屬於他的桎梏。
可容城墨的手勁兒,怎麼是肖瀟能夠抵抗的,他緊緊扣著她的身子,幾乎用低聲下氣的語氣,緩緩道:“我這麼晚來找你,你難道還不明白,我有多想你?”
他容城墨,何時這般低聲下氣的哄過人,主動下過臺階?
更別說,這個人,還只是個女人。
海城多的是女人,倒貼在他身上,可他稀罕誰呀,他稀罕的,不過是此刻懷裡這個不知情趣又不懂回報的女人。
“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