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睜開眸子,只見懷中的小女人,小臉燒紅,容城墨伸手去探溫度,又用額頭去試,只覺燙熱一片。
“居然發燒了。”
肖瀟被燒的糊塗,嘴唇幹裂,只覺得口渴異常,“渴……”
她抱著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叫著水。
容城墨拍了拍她的纖背,“瀟兒乖,我現在去倒水。”
肖瀟不肯放他走,只抱著他脖子的雙手,一點也沒有撒手的意思。
她的眸子,半睜半醒著,皺著鼻子,抬起小臉,胡亂在他臉上吻起來。
容城墨渾身一僵,她可知,她在做什麼?
“瀟兒,你還病著,不許胡來。”
肖瀟不依,小臉難受的皺著,有些倔強,“不。”
那聲“不”,又像是撒嬌,又像是賭氣,聽在容城墨耳朵裡,竟然那麼的受用舒服。
他的大手,托住她的嬌小身子,“那瀟兒要怎樣?”
肖瀟閉上眼,送上自己的唇。
一場闊別已久的極致纏綿,幾乎耗去了肖瀟的全部體力,她額頭的溫度還沒退下去,後半夜裡,容城墨抱著她,餵了她退燒藥和消炎片,她哼哼唧唧了好久也不願意吞下去,他哄了很久,才算把藥吃進去。
肖瀟癱軟在他懷裡,累的一根手指也不願意動,她被他抱著,暖著,寵愛著。
“瀟兒,還難受嗎?”
肖瀟點頭,過了半晌,又無力的搖搖頭。
容城墨失笑,吻著她的發絲,憐愛的問:“到底難不難受?”
她今晚的主動,像是用無聲的態度,結束了一場戰役。
從現在開始,她算是重新回到他身邊了。
容城墨心裡,是激動雀躍的。
肖瀟是他的心頭肉,這塊心頭肉,稍微主動一下,便能令他放棄所有原則的選擇原諒,輕易信任。
肖瀟哭了,她的眼淚,落在他手臂上,容城墨一怔,將那人兒翻過來,面對著他。
“怎麼哭了?”
男人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