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白景炎一直都是一人一條被子,從不越界。
董小鹿不僅有踢被子的習慣,還有把自己睡下床的習慣。
第二天一早,白景炎撚了撚眉心,剛要下床,便瞧見一團小東西縮在床下。
呵,還有人能把自己睡到地上去的?
真像條小毛毛蟲,男人屈尊降貴的彎腰將她抱起,她睡的酣甜,舒服的往他懷裡拱了拱,還發出一聲貓咪般的嬰寧。
白景炎眸子一沉,大掌落在她臋上,不輕不重的一記,“小東西,別再挑戰我的耐心。”
呼吸,重重噴薄在董小鹿耳廓邊,癢的她,脖子一縮。
……
白景炎的私人診所裡,辦公室。
“少爺,小鹿小姐從董事長那裡拿到的四十萬,是捐給福利院一個患有先天性心髒病的孩子做手術。小鹿小姐五歲以前,都在恩澤福利院,看樣子,應該是對那兒有不少感情。”
……
恩澤福利院門口。
黑色卡宴裡面的男人,一雙黑眸透過柵欄,瞧見裡面正在和孩子們玩老鷹捉小雞遊戲的小女人。
司徒陽是老鷹,董小鹿在一群孩子面前攔著,不讓老鷹吃到小雞。
助理從後視鏡裡瞧見,後座男人清寒的面色沉黑。
小鹿小姐和這個司徒陽,未免走的太近了些。
一陣陣歡笑,從福利院裡蕩漾出來。
白景炎冷哼一聲,看樣子,他們玩兒的挺開心?
車窗搖上,男人收回視線,清冷如常,“回家吧。”
看來,這個董小鹿也不過如此,她一面討好著爺爺,一面撩撥著他,還找了個雲備胎。
這小東西,倒是挺會為自己打算。
助理誠惶誠恐,思忖著開口道:“司徒陽是司徒家的獨子,家境也算富裕……”
一瞥見那雙幽涼淩厲的眸子,助理立刻改口道:“哦,以他的條件,自然比不上少爺您,我相信,小鹿小姐只要不瞎,優先選擇的肯定是少爺您。”
萬一……那董小鹿,就是瞎呢?
“對了,少爺,蘇依依回國了,說是今晚想和你見一面。”
“地點,時間。”
“蘇依依說,就去少爺常去的魅色酒吧。”
白景炎眯了眯眼,雙拳攥了攥,眼底淩厲凜冽過一道犀利光芒。
呵,蘇依依,那個女人,終於回來了?
這一次,她又想利用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