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鹿,你沒事吧?”
“司徒學長,你怎麼來了?”
白景炎眸子一眯,司徒學長?叫的這麼親密?
一米八高的小夥子,杵在門口,氣喘籲籲的,“我聽田甜說你暈倒了,有人把你送這兒來了。這位是……是你的舅舅嗎?”
先前,聽蔣雯說,董小鹿的舅舅長的很帥,還開過卡宴送小鹿來上過學,是……這位嗎?
董小鹿差點岔了氣,目光小心翼翼的瞄了白景炎一眼,男人冷峻的面龐,黑沉。
“學長,我沒事。”
女醫生愣了下,瞧了瞧白景炎,又看看這位司徒學長,失笑道:“小姑娘,你舅長的可真帥的。”
董小鹿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坐在一邊的男人,忽然起身,涼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爺爺奶奶給你的早餐,記得吃了。”
這下,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兩個人的關系,在旁人眼裡,曖妹又禁忌。
司徒陽一時弄不清,伸出手就和白景炎打招呼,“您是董小鹿舅舅吧?我是董小鹿的學長,司徒陽。”
董小鹿捧著那早餐,一個字都不敢說。
男人雙手滑入褲兜裡,冷然哼了一聲,高貴又冷豔,顯然沒有和司徒陽握手的打算。
寡漠的目光,落在病床上心虛的小人身上——
亂交男性朋友,他到底管是不管?
董小鹿見氣氛僵著,只好硬著頭皮說:“小舅,你不是還有事嗎?你先走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為了討好學長,趕他走的意思?
白景炎眉心一凜,眸底散發著不曾察覺的戾氣,可身子卻是折了回來,大手溫柔的撓了撓她的小腦袋,“最近怎麼老愛和我玩兒這種禁忌稱呼?”
董小鹿頭頂一片烏鴉:“……”
男人唇角溫柔的笑意,幾乎能將人溺斃,董小鹿卻背後一涼,汗毛孔子豎了起來。
……
董小鹿燒剛退,在宿舍借了田甜的床,睡了一下午。
醒來的時候,是六點半。
田甜正站在鏡子面前化妝,“小鹿,你趕緊起床也捯飭一下自己,今晚有聯誼會呢!對了,你舅長的可真帥,你舅舅什麼來頭啊?開著卡宴還長的那麼帥……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把你舅舅介紹給我吧!”
董小鹿腦子嗡一下,“我小舅那個人怪癖可多著了,傲嬌有病,還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