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送她滿天星的瘸子宋恆?
連她的喜好都不清楚,這樣沒頭沒腦的追求,怎麼可能追的上。
肖瀟是個縮在龜殼裡的人,所以,不極端,不敲碎她的龜殼,她永遠不會勇敢面對誰對她的感情。
哪怕她恨你恨的牙癢癢的,也好過她對你的禮貌對待。
之所以恨,是因為記在心上了,之所以恨,是因為在意了。
容城墨突然發現,沒想到自己還有這等阿q思想。
壓在胸口的怒意,竟然自發自動的煙消雲散了。
……
容城墨洗完了澡後,坐在床邊,打了個電話到醫院。
“太太午飯吃了沒?”
“太太吃了一點,但是胃口不太好,不肯再吃。”
“繼續盯著,有半點閃失,唯你是問。”
……
肖瀟躺在醫院裡,雖然容城墨人已經離開了,可是她絲毫沒有感覺到半點自由,病房外,有兩個保鏢守著,而病房內,還有個保姆一樣的中年婦女,伺候著她的吃喝拉撒。
肖瀟攥了攥被角,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那中年婦女明顯是受了容城墨的吩咐,“抱歉,太太,容先生讓我寸步不離你。”
肖瀟蹙眉,他從一開始就是這樣,連給她靜一靜的機會都沒有,從來都是這樣霸道的主宰著她的世界,在她的世界裡,肆意的來回穿梭。
肖瀟最反感的,便是這樣的霸道和不講道理。
哪怕在他們還吵著架的時候,容城墨便不給肖瀟任何喘息的機會,彷彿無論中間她無論掙紮,到最後,她都會乖乖就範,也同樣,會向他屈服。
可肖瀟這次,是下定了決心要與他離婚,更是鐵了心的腰離開他一段時間,彼此都給彼此一點空間,好好靜一靜。
他們之間的問題,不僅僅是之前的蘇畫,現在的池好,如果不想清楚問題,那麼就算他們現在不分開,以後也會再度分開。
肖瀟看著那中年婦女,抿唇道:“你跟你們先生說,我不是他的玩偶,也不是他的禁臠,我是一個自由人。請他不要再這樣像防小偷一樣派人盯著我了。”
中年婦女面露難色,“這……”
肖瀟將清冷目光別到別處,顯然,沒有鬆口的意思。
容城墨臨走時,還讓她好好考慮清楚,有什麼好考慮,他們一開始結婚,就是那個男人所強迫的,肖瀟再也在這樣的強迫下屈服。
她在容城墨面前,永遠要仰視著他,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像他們之間的身高差距,永遠無法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