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松開懷裡的人，眸子沉了沉，眼角懨懨地，閉上眼睛冷冷道：“蠢問題。”
趙謙小聲“啊”了一聲，這才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太太小臉紅透，他這才發覺這回真的蠢了。
方向盤一打，回景濱別墅的路。
一路上，喬默像個小學生一樣，正襟危坐在一邊，和蕭衍隔著很安全的距離，她心裡很慌，怕待會到了景濱別墅，蕭衍真的要履行三個月前撂下的承諾。
景濱別墅。
蕭衍一邊扯掉脖子上的領帶，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身後站在的喬默：“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蕭女士有沒有找過你？”
喬默一愣，沒反應過來這個“蕭女士”是誰。
“我媽。”
喬默努努小嘴，哪裡有人叫自己媽“蕭女士”的？
蕭衍瞧了她一眼，勾了勾手指，叫她過去。
喬默便走過去，站在他身後，接住他脫下來的西裝外套。
“沒有，她應該完全沒有將我放在心上吧。”
蕭衍冷哼一聲，忽然問到別的事：“聽趙謙說，海城大學保研生名額下來了，有你？”
喬默抓著西裝的小手，一顫，他怎麼會這麼快知道？
保研生的名額，也就是最近導師才和她說的。
“恩，有。不過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去唸。”
去國外，就算有很高的獎學金可以交學費，可生活費在國外應該也需要不小的開銷。
蕭衍冷唇微啟：“不必考慮。”
“啊？”
“不是誰出國都能有前途。對你來說，出國只是浪費時間和財力。”
喬默一聽這打擊的話，撅了小嘴垂著眼眸道：“當然了，又不是誰都像你這麼有能力，可你說話也不用這麼傷人吧。”
蕭衍冷笑一下：“你有這個自知之明最好。”
出國？想都別想，他們簽了兩年的婚姻協議，她跑去國外讀研一跑就是三五年，他娶她幹什麼的？
莫名的，想到四年前，那個紙醉金迷的夜，她躺在他身下，小臉酡紅被情谷欠吞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