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是這幅樣子。”日美子的語氣倒是溫和了起來，“下面要做什——”
因為瞑童下嘴太快，大家能見到日美子像道煙一般被吸入它口中。
“好啦。”瞑童即刻恢複成人身，“姐姐已經在瞑兒腦袋裡了。”
“那好——你能看到她的一舉一動嗎？”花九溪畢竟關心這個。
瞑童搖搖頭。
雖然就這樣草草處理了日美子，但也遺留下許多問題——其一就是關於那些日美子到底是什麼——這一問題的線索斷了。
“如果真是敵人，她們遲早要打上來，管她呢？”這是花九溪的回話。
由於訊息是這個小團體內部封鎖的，所以自那一刻起，沒一個人知道日美子的最終下落。
次日清晨，蛭子和利姬亞一同回到學校，拉克西米繼續上班——花九溪則與湘靈一起又去那麻將館中與大家碰頭。
“花花你眼上也有黑眼圈了。”羅越擔心地看著花九溪。
“嗯，稍稍熬了下夜，承您關心。”花九溪打著呵欠說，“靈網能使用了嗎？”
羅越則沒止住之前的話頭：“小湘湘也一起熬夜了？不過為什麼你就沒有黑眼圈呢？”
湘靈默默地摘下了眼睛，露出憔悴的眼袋來：“羅越你應該慶幸，我很少在外人面前示弱。”
花九溪這才看到她那雙美麗的綠眼睛有好多血絲——畢竟除了熬夜還有早早起來佈置一切。
“辛苦你了，湘靈。”當著大家的面，花九溪也不想說什麼更親切的話——湘靈肯定也不同意這麼做。
“沒——這也算一種苦肉計。”湘靈說，“先生不必在意，我其實還有一些祛眼圈的面霜。”
“如果不夠我可以從老頭子那要一些——靈網能使用了嗎？”花九溪繼續問羅越這個問題。
羅越點點頭：“當然，好用得很吶！自從把那幾個大肉坨子立起來之後——那些飛來的破衣服都直接燒死了。我們省了很多力氣。”
“那就好。”花九溪點點頭，“唐大哥你們的工作進展如何了？”
兩人臉上一陣愧色。
花九溪已經從湘靈口中得知了他們失敗的經過，但這也並不算太嚴重——畢竟對敵人的情況掌握得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