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權主義?”花九溪問。
“也許吧。”湘靈說,“即使與人類男子結合,她們的也不會誕育任何生命——姑獲鳥只能透過抱養女嬰繁殖。她們永遠會保持少女的模樣……”
“你等會——包括咱們之前遇見的那個看起來中年的……”花九溪手指摸著嘴唇說。
“呃,那可能是吃得走形了。”湘靈說,“所以姑獲鳥其實是很奇妙的生物。”
“有人說,女人和母親是兩種對立的生物——姑獲鳥永遠做不了母親,所以是純粹的女性?”花九溪笑著說,“話說回來,羅越就是因為不會有意外發生,才對我說‘什麼都願意做’的吧?”
“其實就是姑獲鳥對男性的一種禮節性示好,算是大禮了。”湘靈說,“她本人算是這個種族裡不太討厭男人的,她的前任其實就把獵殺負心漢作為一種娛樂活動。”
說到此處,花九溪忽然覺得背後議人是不大好的行為,忙笑笑,捂住了嘴。湘靈心領神會,便應了一聲。
“其實我到現在還有一個疑問,就是湘靈你為什麼從來不笑?”花九溪大膽開出另外一個話題。
“啊,習慣了。”湘靈說。
這叫什麼回答,花九溪說:“難道說是……面部神經有……”
“不是不是。”湘靈說,“物以稀為貴嘛……”她這句話就把花九溪逗樂了,花九溪確實想不出湘靈如果傻笑會是什麼樣子——還是這樣冷言冷臉的好。
兩人就這樣回到家中,拉克西米居然也提早回來了。
“呀,小米你回來得正巧,我有事找你呢。”花九溪說,“你最近有沒有假?”
拉克西米一開始誤解了花九溪的話,因為他在開什麼低階玩笑,臉上一紅:“你對著大家湘靈)胡說些什麼啊……”
花九溪丈二的和尚,又說:“我是問你最近有沒有空,好跟我去冒險。”
拉克西米“啊啊”一聲,說:“對不起,我是想到哪去了……我們這種臨時工,想放假還是比較容易的——去哪裡?”
“還是少廣城。”花九溪說,“我想把他們的靈網弄過來……”隨即花九溪便向拉克西米闡明瞭這件事的原委。
“嗯,這事確實需要我去——畢竟我能使用西王母的部分許可權。當然,一切都要從速。”拉克西米說,“最好明天就出發!”
花九溪沒想到拉克西米對保衛一個非母國的國家如此上心——當然這一方面是花九溪的緣故,另一方面是一種西方人對“苦難東方”的聖母心態吧。
湘靈就幫著拉克西米準備去少廣城的物品,拉克西米不住地道謝。
“夫人您客氣。”湘靈對拉克西米說話就柔和多了。
“沒有啊,我不在小花身邊,這些日子承蒙你照顧他了。”拉克西米微笑著說,湘靈彷彿看到了這姑娘臉上的陽光打到自己心上——她很喜歡這個笑容。
“哪裡,因為先生跟少爺都是乖,能自己照顧自己。”湘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