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霎時間停住了,蟲天子老淚縱橫:“爺,老奴我肯定要繼續給您開車!”
花九溪一陣感動,說:“我說著玩的,別放在心上。”隨便應付了幾句,就來到議院。
這個議院是花九溪按照早年學西洋政治時,迷迷糊糊的印象設立的,故而簡陋得很。眼下正在投票透過一條法案,是關於迫害某個宗教團體信徒的。
花九溪打了打哈欠,說:“目前本市境內供奉的女神有兩個,一個是淡藍色短發,紅眼睛的白衣女神。一個是紅色雙辮,藍色眼睛的紅衣女神——現在決定取締後一種信仰,將其信眾進行隔離審查。大家開始投票吧。”
反對數:0,棄權:0
看來比預想的順利,這些泥人的行動還在自己控制範圍之內。花九溪當即下令,將這項政策立即執行。
“這個……議長,我們發現,您的夫人,拉克西米女士,是紅發女神的信徒……”一個胖官僚顫巍巍地說。
“畢竟德國人……”花九溪小聲說,“不行!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你們可以在明日早晨,將她進行逮捕!”後面的聲音則理直氣壯多了。
回到家,花九溪為了把戲劇沖突做足,沒有告訴拉克西米任何事——她正跟瞑童玩呢。
瞑童也像正常的孩子一樣長大,這與大部分花九溪的造物是不同的——畢竟這個空間的塑造都來自他本身的妖力。他是一個很俊美的男孩,對於自己身處的世界是個夢境這事,他是毫不知情的。
拉克西米拿著盛牟尼泥的小金子塔——其實是一層一層的套娃,一個個地擺在瞑童身前。
“這是個很重要的東西,爸爸媽媽就是因為它才走到一起的哦!”拉克西米說,“喜歡嗎?”
瞑童穿得跟小大人似的,襯衣西褲。
“喜歡媽媽嗎?”花九溪順著拉克西米來了這一句。
“喜歡,媽媽最好了。”瞑童不假思索地回答,說著就玩那幾個小金字塔。
“如果再也見不到媽媽呢?”花九溪淡淡地問。
“媽媽也要上班嗎,那我乖乖等她回來。”瞑童知道有上班和出差這類事情的存在。
花九溪搖搖頭,“永遠不再回來呢?”他居然有些痛心了。
“小花…”拉克西米有些擔心,捏緊了花九溪的手,“有什麼事要發生嗎?”
花九溪“噓”了一聲,說:“寶貝,如果有人要帶走媽媽,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找她?哪怕是另外一個世界?”
瞑童沉默了,他當然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他必須回答:“願意!”
花九溪嘆了一聲,這會是七年悠閑時光的終結。
次日清晨,幾條身穿制服的大漢闖了進來,花九溪冷冷地問:“你們要幹什麼?”拉克西米則抱著瞑童,雖然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出戲,但她依舊要保證孩子不能受到任何身心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