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跺腳、蹬地。”西王母告訴他。
花九溪很聽話,蹬了一下,西王母告訴他不要停。
“麻了嗎?”
“麻了。”花九溪老實回答。
“好,剛才逗你玩的,熱熱身。”西王母說,這次重複我剛才的咒語再試試。
花九溪有些不耐煩,這次一踩地,只覺有股熱氣從腳底冒出來,花九溪就被某種怪力頂上了半空——而他發力的右腿爆發出一大串妖力散彈,將下方土地轟平了。
西王母點點頭:“威力不錯,我就放心了。你好好用,看見有魔物出來就轟死它——有兔子精出來也格殺勿論。”西王母輕描淡寫地下了一道指令。
花九溪當然全盤接受,西王母就不知從哪找來一條金色繩索,把拉克西米的代扣和花九溪身上的帶子系在了一起。
西王母雙腿僅僅纏繞住了花九溪腰際,一雙胳膊也摟在了花九溪胸前,顯得很親密。
“喂,您老這也太放得開了。”花九溪假惺惺地說。
“哈哈,母親對嬰兒做什麼動作,不都很正常嗎?”西王母笑著說,“而且你很希望這小姑娘也這麼對你吧。”說著,就朝花九溪耳畔吹氣。
“話是這麼說。”花九溪感到耳朵一陣癢。
拉克西米的身體,花九溪其實很熟悉——但那是在寂鄉的夢中,眼前的現實裡,他跟拉克西米並沒有很多親密動作發生。
“我好累哦,要睡了……”西王母的聲音淡淡的,花九溪想她真是個怪人,舉止其實很天真,彷彿一個小孩子,但又狠戾無常。
“嗯,你這副身體本來就是個貪睡的。”花九溪費力地摸了摸她的頭,說。
不一會那種熟悉的呼嚕聲就響起來了,花九溪穩了穩她,吞了下口水,毅然決然跳下了深井。
一陣無限墜落的感覺,持續了很長時間後,花九溪就適應了。他學會了透過甩腿放槍來抵消重力影響。
時不時有類似水母的巨大浮動生物冒上來,花九溪試著踩到這些東西頭上。有時會成功,有時卻會被對方吞噬。最後,花九溪無一例外地轟殺了它們。
另外還有些類似寄居蟹的怪物,外殼上長滿了許多長刺。這東西足夠可怕,花九溪看見一次就要下一次冷汗,最後形成條件反射,一見到長刺就提前放槍。
花九溪一邊消滅怪物,一邊計算數量。當消滅掉第五百六十九個怪物的時候,拉克西米的身體動了一下。
“小花怎麼了……”這語氣是拉克西米的,雖然迷迷糊糊地。
花九溪又驚又喜,馬上就要找一個落腳點。在滅掉幾只水母怪後,他找到了一處突出點,落地,進入裡面的小屋。只見有一個紫袍長耳女在炮製什麼藥劑。
“你們——”
“少廢話。”花九溪學著西王母那種毫不猶豫的樣子,一拳就朝兔精臉上擊來。
“人類小子,你有病麼?”不想對方輕易接住了他的老拳,有那麼一刻,花九溪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有病就來看大夫,姐姐我恰巧是好大夫。”那女子悶哼一聲,長長的指甲刺破了花九溪拳頭。
“我跟人對打還沒流過這麼多血!”花九溪吼了一聲,眼看手腕變成一截紅腕子了,一陣眩暈。
“那是,姐姐的指甲蓋兒裡有毒,能讓人流血不止。”那女子說,“我聽說人類奸細已經攻破了外面的防線,闖進地宮了。我在這活捉了你們,正好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