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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蟲天子師兄弟二人平時服用各種藥品,基本上什麼小病都不會得,今次蟲天子一打噴嚏,那就出了大事。
花九溪召來眾人詢問,蛭子早已裹上了層裘皮大衣,一邊撫摸著那些絨毛。一邊瑟瑟發抖說:“冷了,冷了!”他是個喜歡濕熱的妖怪,對溫度的變化極為敏感。
“怎麼回事?車內在降溫麼?”花九溪問了卻無人應答。
“大事不好!”阿毛剛從火車的控制室跑出來,“火車不動了!或者說,這蝸牛被凍昏過去了!”
列車內部恆定在攝氏二十來度的水平,是靠蝸牛體溫維持的。現在蝸牛被外力弄得陷入冬眠狀態,顯然不能繼續維持了。據阿毛講,現在列車的外壁已然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淩,想鏟平都需要很長時間。
“看來敵人的截殺計劃已經發動了。”花九溪說,“他現在是想把我們慢慢凍死在車廂裡!一旦車內溫度與外面的雪山持平,我們即使不凍死,也會睡死。好在,他們不知道牟尼泥藏身何處,暫時能保我們一條命。”
就剩這線小小的希望了。蛭子說:“牟尼泥還不是在車裡?把我們幾個殺了,再慢慢搜尋列車,不就成了?”
這話說完,眾人的擔憂又加劇了幾分。
“只是沒想到這雪猴有這麼大的能量,能將整座列車封凍,嘖嘖。”花九溪到這時候倒還保持著冷靜,“師兄,你有什麼主意麼?”
蟲天子幹咳兩聲,擺擺手,說:“大家暫時還凍不死,我手裡還有寶貝呢。”說罷,取出一個紅葫蘆來,在裡面拍出幾粒小小的種子來。
“來,一人一個,大家吞服一下。蛭子不耐寒,就吃兩顆。”蟲天子說。
“哦。”蛭子聽完,第一個抓來種子,端詳了片刻,也沒什麼特異之處,就一口吞了。
“感覺怎麼樣?”花九溪問他。
“胃裡麻麻的……有點難受。”蛭子實話實說。
蟲天子說:“麻就對了,這種子在你體內生了根,能源源不斷地放射熱量。等到他長大枯死,大約能維持三天吧。這段時間,甭管再大的風雪都凍不死你!”言之,信心滿滿。
眾人自然信任他,紛紛嚥下種子,在稍稍不適之後,頓覺四體都熱乎乎的。蟲天子剛要細說一番這神奇種子的來由,敵人第二波攻勢發動了。
爆炸,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車內一陣失重。大家即刻人仰馬翻的,花九溪一把抱住拉克西米,至少不能讓她受傷。蛭子則自兩手掌心伸出長長的舌頭,將蟲天子與阿毛一併接住。
“好小子,有一把力氣!”蟲天子誇贊說。
“好…好重!我他娘快堅持不住了!”蛭子第一次罵髒話,白皙的雙臂慢慢滲出血色的裂紋來,以左臂居多——因為這隻手拉著的阿毛實在太沉了。
顯然現在列車已經側翻,花九溪納悶敵人從哪弄來的大量火藥——要知道,妖族其實對火藥這種人類發明的玩意兒是很不屑的。正是中國人的黑火藥和歐洲人的烈性炸藥,使得妖怪的根據地越來越小。
“我到車外去看看,大家千萬在一塊兒,不要分開——去去就來。”花九溪提著千手佛緩緩撬開了車門,望一望眼前的世界。
並沒有敵人的蹤跡。
然後,也沒有硫磺味,可見對方確實沒有使用炸藥。在鐵軌一側有一個大坑,就是方才爆炸的産物,這大坑現在已然成了個小小的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