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頗為意外,看了看大壯,說:“怎麼,你認識蘇憶?”
大壯沉著臉,說:“是啊,樓下一個班的班花,當年可多人追了,我也追過她,所以對她身邊的事兒比較關注。”
“她身邊發生過什麼事兒?”
大壯壓低了聲音,說:“可邪乎了!這個蘇憶,恐怕是不簡單。追過她的人倒也沒什麼,但是隻要是糾纏不清的,最後都倒黴了。”
“倒黴?”我皺了皺眉頭,不由得想到了韓若柳。如果不是高山人不錯的話,現在估計也早就被亮子給拿刀子突突了。
難道蘇憶也有這種身份?是東關哪個大佬的親戚?
大壯點點頭,說:“尋哥,你知不知道東關校外有一夥兒飛車黨?他們經常帶著口罩,騎著摩托車出沒在附近,一個個都是社會上的人,但是沒人見過他們的樣子。每隔一段時間,咱們學校裡的人就會被他們收拾一頓,所以東關三中的人對他們都是聞風喪膽。不過,似乎他們打的,都是在學校裡為非作歹的人,不少人被欺負了,都能去找他們,所以,對於一些人來說,他們還算是守護神一樣的存在。”
“怎麼,蘇憶跟他們有關係。”
大壯說:“或許有!我親眼看見之前一個纏著蘇憶的那個人一出學校就被幾個飛車黨給颳了,打得直接轉學,不敢在這裡呆。對了,那個人是前天榜第十,就是因為他被飛車黨打廢了,所以吳昆霖才能上位,擠進天榜。”
“飛車黨……”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如果大壯說的是真的,那蘇憶的身份可能真的不簡單。不過,來之前我也打聽過了,東關其實沒有幾個混出名堂的人物,像韓古、鬼子、之前的王浩晨這樣的巨頭幾乎就沒有,也就是小產業的老闆多一些。不過這樣的小老闆,也得有十幾個,想要知道蘇憶是誰的人,那可真沒地方查。
而且,聽大壯的意思,似乎他們也是樂忠於伸張正義,專門替人打抱不平。對於這麼一夥奇葩的勢力,我真的是很難理解。
想到這裡,我更加無奈了。看起來,我真的是惹了一個大麻煩。
大壯也是擔心我出什麼事兒,正色道:“總之,尋哥,你最好少跟這個女人接觸。而且,千萬別惹怒她。當年我就慶幸,幸好自己沒讓她正眼瞧過,自己就知難而退了,要不然,自己真要是不知好歹,堵著門給她送送花什麼的,指不定一出門就被飛車黨的人給搞了。”
我不耐煩地擺擺手,說:“行了,這麻煩是自己找上門來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別提她了,還是說說吳昆霖那邊的事兒吧。他有什麼事兒交代給咱們了?”
大壯一拍腦門,說:“對,尋哥你不說我都忘了。吳昆霖說,週末咱們去找他報到的時候,要跟他酒吧耍一耍。他約了一個天榜上的人在那裡聊聊,應該是想試探一下是不是對方的人動的手。”
我點點頭,說自己知道了。
如果排除了蘇憶這個不穩定因素的話,至少我的計劃還是挺順利的。慢慢地,等東關三中亂起來,我就可以趁亂往上爬了。
今天一天,就這麼過來了,蘇憶沒來找過我,我也稍稍放心了些。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想到蘇憶,我總有一種被她看穿一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