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們所有人都喝的爛醉,走的時候,武奕依舊是連路都走不了,武靜也拖不走他,好在裴宇還可以,加上楊馨、楊迅也沒什麼事兒,他們四個就一道走了,路上裴宇跟楊迅摻著武奕,也穩當。
申晴自然是跟申劍回去了,就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天挺晚的,申晴也沒讓我騎車,給我攔了一輛計程車走的。
我回了家,又拿起了手機,看著秦淺的電話,始終沒有撥出去。
這一晚上,我真的是輾轉反側,怎麼都沒有睡好。
一晚上,我想著秦淺,說了無數遍的“對不起”,可惜,都是沒有用的,絲毫沒有辦法減輕我的罪惡感。
接下來,日子一如往常。
我的手好的差不多了,還跟武奕去了一趟宏遠,在那裡練了兩天。關於體能還有身體素質的考察,我毫無疑問沒有達到白教練的要求。甚至,相比於普通的職業學員,我還是有一定的距離。要不是有變態的反應能力,我也不可能這麼能打。
所以,白教練給我制定了更嚴格的體能訓練,時間、強度上甚至超過了武奕。這兩天下來,說是被練得脫了一層皮絲毫不為過。
宏遠裡,豹子、大猿、蝮蛇都不在,據說他們跟王藝博一樣也去了中陽裡,宏遠的總部去接受訓練了,回來得到一月份,然後準備去梁寨。沒有他們,我跟武奕過得也很自在,豹子他們的人等級被我跟武奕壓著,根本不敢招惹我們。
我也實在是沒精力跟他們掰扯,光是訓練就已經把我練趴下了。所以,宏遠出人意料的平靜。
宏遠的訓練,確實是有效果。短短兩天,只是單純的鍛鍊身體素質,我就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比原來充沛多了。白教練說,主要是我的底子太差了,所以稍稍敲打一下,就能看出效果來。
現在,先給我打一下底,回頭去了梁寨,別跟不上訓練強度就行。白教練還悄悄告訴我,我已經在針對我做一系列的訓練計劃了,等到了梁寨,我的訓練方式也會和其他學員有所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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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的事兒,我也不用管什麼了,週末在這裡揮灑一下汗水也挺好,累的什麼都懶得想,就不用去想秦的事兒了。
學校裡,也是風平浪靜。
每晚,我依舊是送申晴回家,用她給我買的那輛腳踏車。開始,我不打算帶著申晴的,因為我跟秦淺有那個承諾。不過後來也釋然了,自己已經決定了路往哪走,那為什麼還要回頭看呢?
所以,每晚,我都會用腳踏車載著一個女孩回家,以前是秦淺,現在是申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