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宇把我拉出了宏遠俱樂部,我們兩個找了個長椅坐下了。
裴宇笑了笑,說:“怎麼,剛剛那麼臭屁,對方那麼多人還敢動手?!”
我說:“媽的,我一聽是豹子,而且他還那麼欠打,我就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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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宇摸了摸下巴,說:“你這麼一說,是挺欠打的。他那個走路姿勢,出去一天能被人打八次。”
我一伸手:“來,給我一根菸。”
裴宇把中華掏了出來,直接扔給了我:“最後一根,給你了。”
我點了,抽了起來,邊抽邊說:“裴哥,你準備怎麼辦?宏遠店大欺客,根本就不打算承認阿武這件事兒,估計以後,他們就是一直拖著,一直拖到咱們自己放棄。這種事兒,肯定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裴宇說:“我當然知道宏遠是這個尿性,要不然,阿武也不至於連醫藥費都沒著落。他們就是跟咱們刷流氓唄,那就看誰耍得過誰!剛剛那個,就是豹子,你也看見了。他後面的那些人,都是跟他一起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冤有頭,債有主,咱們從他們開始,挨個收拾,收拾到宏遠願意管這件事兒為止!”
我一聽就笑了——果然,裴宇有主意!
“那,裴哥,你準備怎麼搞?”
“悄悄地搞唄。”裴宇摸了摸下巴,“敲黑磚!他流氓,咱們就比他還流氓!明天叫來大毛、韓飛他們,守在這裡,就從豹子,還有他們那一群狗腿子開始收拾!我就不信了,宏遠被幹掉幾個人之後,還能坐得住!”
“好!”我立馬就同意了。
裴宇又跟我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後也沒什麼事兒了,我們就各自回家,好好開始準備。
晚上,我給韓飛、大毛他們挨個拍了電話,把武奕的事兒告訴了他們。他們聽了之後也是大罵宏遠俱樂部的那幫人雜碎,紛紛要過來,要砸了那個破地方。
我說:“別他媽鬧了,人家一個練搏擊的,咱們是學生,怎麼跟人家幹?我看,裴哥的主意就挺好的,正面搞不過,咱們就玩陰的,撂倒他們幾個人,他們也就老實了!”
他們都說對,等到了明天,肯定過來,跟我還有裴宇,一起搞一搞宏遠俱樂部。
第二天,我又起了個大早,給秦淺送了飯,然後也沒什麼事兒幹,就在家待著。到了晚上快吃完飯的時候,按照之前說好的,去了宏遠旁邊的一個小廣場,跟大毛、韓飛他們集合。他們這群人都聚在小廣場上,一個個抽著煙,等著我呢。
我一過去,他們紛紛叫了聲“尋哥”,我點點頭,走過去,挨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大毛叼著煙,問:“尋哥,咱們什麼時候去搞宏遠的那幫雜碎?我他媽昨天接完電話,一晚上都沒睡好,恨得牙根直癢癢。”
我笑了笑說:“我也是,不過放心,那個什麼豹子,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今天咱們就搞死他!”
“對,搞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