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松聽完之後,說道:“你是說,他們也是被逼的?”
我點點頭,說道:“很有可能!”
陳文松說道:“那一會兒讓王哥來試試,看看能不能從焦陽和阿金嘴裡問出什麼來。”
我點點頭。這些死士,似乎跟阿金和焦陽根本不是一類人,如果真的能有突破口的話,那也只能在阿金和焦陽身上了。
陳文松給所有人看完了之後,直接就讓人把焦陽和阿金給抬到一邊去了,然後讓王哥和付新良去問,試試能不能問出什麼來。
而我,也是開始看著這些人身上的傷。他們傷得很重,有一些人仍在重度昏迷之中,沒有醒來。我實在是想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人能不靠武器就能制服這些亡命徒,但是眼前的一切又讓我不得不去信。
看這傷,全都是一拳打過去的,這一拳的力氣,比得上一個壯漢用鐵錘的全力一擊了,重得沒有辦法去想象。
在這個後院裡,很多人都在,老魏、屠夫也同樣如此。老魏看著這些人,皺起了眉頭,估計也是在估量著做這一切的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實力。而屠夫的臉色更加異樣,看著這些人,出了神。
我過去,問屠夫想什麼呢,屠夫回過神來,尷尬地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奇怪,到底是誰做的這一切。”
我嘆了口氣,說道:“這誰能想得到呢?這些事兒,有點太古怪了。先不說是誰把焦陽、阿金他們打成這樣,光是把焦陽他們放在悅迪門口,這就讓人搞不懂了。”
屠夫笑了笑,說:“是啊,你說說是誰幹的?肯定不是羅強的人,要是羅強的人,肯定直接交給龐局長,讓龐局長去邀功了。也不可能是辰文武,這個人,沒錢才不會幹這事兒。錢爺,更不可能了,他正養傷呢,也不至於閒到這種程度。那要說是其他人,起興街也沒什麼有本事的人了。”
“難道是外面的人?”我撓了撓頭,根本沒有一點思路。
屠夫拍了拍我,說道:“別想那麼多了,先看看王哥那邊能不能問出什麼來吧。估摸著,焦陽羅網的事兒,龐局長那邊很就能知道了吧。咱們得在龐局長的人過來之前,把咱們想知道的都問出來。要不然,這一切,可真就兩眼一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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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的付新良突然招呼了我們一聲,讓我們都過去。我們頓時就精神起來,紛紛趕到了付新良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