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良、阿連送段寒去了醫院,所以在這裡的人就只有陳文松、王哥、周江霖他們幾個,同時還有一直在這裡的申劍、段雪。
申劍一看我傷成這樣,也是大吃一驚,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實話實說了,自己和段寒出去,結果被阿金帶人圍上了,阿金想綁了段寒,估計是想用段寒威脅付新良,讓付新良就範,並且報了之前我們圍堵他和林子的這個仇。
一聽這個情況,申劍氣得大罵焦陽不要臉,竟然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對別人的家人動手。陳文松和王哥倒還算淡定,說:“社會上的人,不都是這麼一套嗎?至要能達到目的就不擇手段。這一點,你們還得好好學著點。”
這一點,我心裡倒是有數。
陳文松給我包紮完傷口之後,我基本上上半身又全是繃帶了。似乎我自從來了起興街之後,身上的傷就沒有斷過,本來我身上還挺白淨的,估計這波傷好了,加上以前的,身上能多出來不少傷疤來。
陳文松的醫術著實是不錯,身上的傷痛被他處理完之後我也感覺好了不少。因為申劍為了照顧段雪,有時候住在這裡,所以這裡有他幾身換洗的衣服。於是,我讓申劍借我一身衣服,直接穿上之後下了床。
陳文松一驚,問我要到哪裡去。
我說道:“去看看我姐吧,她傷好像也不輕。在車上撞的那一下,她在正駕駛位置上,受到的衝擊力比我大。”
“你小子,”陳文松說道,“嫂子的傷我給她檢查過了,小腿骨裂,眉骨開裂,頭上有一個拇指長的口子而已。跟你比,已經跟沒事沒什麼區別了。你小子身體再好也不能這麼造吧?還是乖乖躺幾天吧,等身體上的傷都結痂了,再出去走動。”
“不用,我感覺自己應該沒事兒。”說著,我就已經出了病房了,“王哥,開車送我過去吧。劍哥,你留在這裡照顧好段雪。”
王哥衝陳文松聳聳肩,就跟我出來,把他的車給開啟了。陳文松哀嚎一聲:“我他媽都是瞎操心!等會兒,我跟你一起去!”說完,也跟出來了。
王哥開車帶著我,去了段寒住的醫院。
我們到了醫院之後,直奔付新良那邊。到了病房那裡,我們就看到付新良從病房出來,把門帶上了,阿連就站在門口等著。
“付哥!”我走了過去,“我姐怎麼樣了?”
付新良臉色很不好,默默點了根菸,抽了一口之後說道:“受了點傷,不過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嚇著了,現在剛睡著。阿尋,你身上傷沒事兒吧,怎麼直接就跑過來了?”一旁的小護士一看付新良抽菸,立馬就要過來,結果阿連用身體一擋,惡狠狠的模樣把人家小護士給嚇跑了。
“我沒事。對不起了付哥,是我非拉著我姐跟我出去……”
“別說了,阿尋,這事兒哪裡怪的著你?”付新良皺著眉頭說道,“事兒是焦陽那邊的人乾的,冤有頭債有主,我要是把錯怪在你身上,那也太不是人了。相反,我得謝你,今天要不是你,小寒就全完了。你這身傷,是我欠你的,我慢慢還。”
“付哥,你這是哪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