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圍了過去,連忙問怎麼了。老魏看了看我們,說:“天上掉餡餅了,還是屠夫給的餡餅,你們信不信?”
“什麼意思?”我們都懵了。
老魏皺眉道:“剛剛屠夫說,趙天的地盤他不要了,給咱們了,讓咱們現在去看看場子。”
“騙鬼呢!”我不屑一顧,“這個傻逼現在說什麼我都不信了,那麼好的事兒,他要是能做得出來,那可真是他祖墳上冒青煙了!”
“就是,”高山也說道,“狗改不了吃屎,他肯定是有什麼缺德事兒要幹呢,咱們不能去!”
申劍倒是冷靜一些,說:“可是屠夫也沒這個必要吧。他想幹什麼,直接幹就得了,咱們也不是他的對手,不至於整這些彎彎繞。”
“那可未必,誰知道他想什麼呢?估計,還想拿咱們當槍使。要我說,別去了,不然不知道什麼事兒攤自己身上呢。”楊迅呲之以鼻。對於屠夫的人品,他也是看透了。
老魏想了想,說:“我覺得申劍說的有點道理,屠夫這麼反常,肯定有問題。不過,咱們光腳的幹嘛怕他穿鞋的?這樣吧,我自己去看看情況,你們在家裡等著。我倒要看看,屠夫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們自然是不同意,因為屠夫要是真有什麼歹意,那老魏豈不是危險了?不過,老魏也沒顧我們阻攔,直接開車就走了,我們沒辦法,只能互相無奈對視兩眼,然後乖乖等著。
老魏這一走,足足走了大半個上午。都快到了吃午飯的點兒了,老魏也沒個動靜,我們在家裡等得都急得不行了。
就在我們坐不住,說要出去找找老魏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車的聲音,我們立馬就衝出去了,一看正是我們的金盃。老魏從車上下來,春光滿面,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我頗為意外,因為老魏可以說是我們這裡面最沉穩的人,連陳雨都自嘆不如的。他那萬年冰山臉,基本上什麼心裡活動都不會放在臉上。而現在,連他都忍不住地想笑,肯定是遇上什麼好事兒了。我也是奇了怪了,難道真的天上掉餡餅了?
“老魏,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打電話也不接?!”我們圍了上去。
老魏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說:“天上真的掉餡餅了,你們知道嗎?快看看這是什麼!”說著,他揚了揚手裡的一個資料夾。
我們拿過來,翻看了一下,不由地也愣住了。
這是一份財產轉讓宣告,轉讓的東西是一個名叫“天明”的飯店的所有權,包括房契和營業許可等等。所有的手續,都很全,甲方趙天的名字已經填好了,這乙方的名字空著,只要填上飯店就是屬於我們的。
“這……”我們都茫然了——這是什麼意思?!
老魏抖了抖手裡的合同,笑道:“這是趙天的全部身價,趙天的會根!看起來,屠夫帶走了趙天之後,應該是讓趙天把這個東西給吐出來了,才留住了趙天的命。趙天雖然只是焦陽的一個手下,但是手裡有會根,就是這個天明飯店。所以,趙天大小也是個小老闆了,如果咱們能把這個飯店搞到手,那麼這一步跨的就非常大了,能讓咱們少奮鬥好幾個月,甚至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