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們隨即就看到了我們旁邊正享受著的禿頭等人,然後蘇憶冷笑了一下,說道:“怎麼,趙尋,你想找兩個姑娘給你按按摩?我來給你按一按怎麼樣?”
“不不不,我可沒說要叫姑娘過來。”我嚇得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看著禿頭等人時不時地揩兩下油,蘇憶和秦淺兩個人臉也紅了,秦淺拽了拽我的浴袍,小聲說:“阿尋,咱們換個地方吧……”
我點點頭,跟陳雨、老魏他們說了聲,他們也同意了,然後我們就要去個離禿頭遠一點的地方。
在我要走的時候,我聽到禿頭小聲說了句:“別光顧著享受了,一會兒眼睛尖著點,要是事兒成了,我請客包夜!”
“哈哈,錢爺敞亮!”
“我們肯定辦事兒辦好了!”
我看了他們一眼,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群人來這裡,恐怕不是洗澡這麼簡單的!我們離他們遠一點,真的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我們到了另外一邊的幾張按摩床上,老魏叫來了人,說要上兩個按摩的,沒一會兒功夫,我們這邊也上了不少技師過來,清一色大姑娘。我撇到了秦淺和蘇憶要殺人的眼光,無奈讓他們換了個男的上來。
於是,老魏他們享受的,是姑娘軟嫩嫩的小手輕輕按摩的快感,而我這裡,則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東北大老爺們的蹂躪。而且,每按一下,他還得用濃濃的東北口音問我一聲:“哥們,得勁兒不!?”
這丫的力氣太大,骨頭都快給我拆了,但是聽說他是這裡唯一的男技師,所以我也沒得選,只能默默“享受”了。
不過還真別說,力氣大也有力氣大的好處。老魏他們的按摩,也就鬆鬆勁兒而已,我這個,可是實打實的做完之後全身舒坦。當然,如果能選擇的話,我還是想要鬆鬆勁兒。
昨晚按摩之後,老魏又給兩個姑娘點了幾份兒果盤還有酒水,我們也是打算這在裡睡個午覺,然後再回去。
就在這個功夫,樓上三樓下來了三個人,也是社會上的,三十來歲,為首的那個人一邊開著黃腔:“媽的,這個十六號技術技術真是不錯,下次來了,還得上她的鐘,真是極品!”
“大哥說的是,這個十六號,那可以算得上這裡的頭牌了,想上她,那還得排隊呢!”
“頭牌?哈哈,不錯不錯,那看來她比別的姑娘貴不少,還是有原因的。等回頭有時間了,我讓她出個臺,直接帶到家裡好好玩玩……”
三個人有說有笑就下來了,這個時候,我注意到按完摩,本來正在閉目養神的禿頭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往樓梯那邊看了看,低聲說了聲:“來了。”然後就抄起了旁邊的酒瓶子。
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紛紛看去。
禿頭帶著四個人,氣勢洶洶就過去了,從上面下來的三個人這個時候才看見禿頭,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錢禿子!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