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我沒受什麼苦,蘇憶也放心了。她知道我現在是個逃犯,身份敏感得狠,這個時候,也不是什麼撒嬌的時候,得讓我趕緊找卓哥,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才行。
她帶我上了樓,去了王曉卓的辦公室。蘇憶說王曉卓就在裡面,我出事兒的這一個多月,他幾乎就是住在了裡面,一邊打理帝王臺球室,一邊找機會看看能不能讓這件事兒平息下去,給我們一個重新回來的機會。
為了我們,王曉卓也是日夜操勞。
蘇憶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說:“趙尋,現在不是什麼說話的時候,你快去找卓哥吧,我下去把門給關了。我知道你可能還會走,離開這裡,不過,有機會了,就告訴我你在哪兒吧。我也好去找你,見你幾次。”說完,蘇憶擦了擦眼淚,轉身就下樓了,整個過程沒有敢回頭看我。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個時候了,願意幫我的,絕對是真正的朋友,比如鬼子、王曉卓。而蘇憶的定位,卻比他們更復雜一些。我現在,也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看待蘇憶跟我的關係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不管怎麼樣,先等我把手頭的事兒忙活完再說吧!鬼子那邊,情況還很緊急!
想到這裡,我直接推門就進去了。在推開門的瞬間,一個小巧的黑影就從門裡衝了出來,朝我的小腿肚子咬了過來。我眼疾手快,一彎腰,就把這東西按住了。
這是一條羅威納幼犬,應該是上次竇場長送給王曉卓的那一條,比上次壯了不少,也大了不少,都快趕得上我第一次見到的大弟了。
不過,終究是小狗,雖然兇,力氣倒還不夠。
王曉卓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楊初八,你跑哪兒去了?!”
我一下子就笑了,進了門,把門關上了。裡面,王曉卓低著頭,對著成堆的賬單寫寫畫畫,根本沒有抬頭。他跟以前比,也沒有之前那種衝勁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穩。這種感覺,就像是王浩晨和野王之間的對比一樣。
無疑,自從有了帝王臺球室,王曉卓的變化也是巨大的。
我把“楊初八”放到了地上,它對我“嗚嗚——”直叫,卻也不敢再來招惹我。
“卓哥,你給狗起名可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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