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都是猛人,有他們給我出謀劃策,或許還有希望!
兩個人嘀咕了一會兒,然後一拍即合,就把我拉過去了。伊拉斯開始跟我說起了戰術:“你最大的難題,應該是怎麼攻破長島榮光的防守,如果破了他的防守,讓他能夠出現破綻,那你才能有機會。不過,你們量級差太多,想破他防禦可不容易。你這樣的……”
伊拉斯一席話說完,我心裡直打鼓,皺眉說道:“這……這樣能行嗎?有點太冒險了吧。”
伊拉斯聳聳肩,說道:“理論上是可行的。我和老馬覺得,這是最可行的法子,你要是求穩,還真未必穩得過長島榮光。”
馬小七點點頭,笑道:“我覺得也只有這麼一條路了,只有這樣,你才能破開他的防禦。這就是一口氣兒的事兒,你把這口氣兒憋過去了也就行了。要不然,我還是去給你卸那個小日本兩個膀子?”
“別別別……”我妥協了,說道,“那就按你們說的辦,反正我也沒什麼具體的戰術,倒不如搏一把!”
馬小七和伊拉斯兩個人點點頭。
我們說話的功夫,就已經到醫院了。野王知道我在擂臺上受了傷,所以說什麼也不先回酒店,就帶著馬小七等人過來盯著我檢查身體。
陳領隊、徐建風還有省隊的人也都在,我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去給自己拍片子了,忙活了一通之後,終於是完事兒了,就等著過一會兒去取結果。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是沒什麼事兒了,胃部的疼痛現在也消失了,估計養兩天就好,倒不至於大張旗鼓的修養。我這病,最多也就是跟胃潰瘍差不多了。
所以,我根本沒有在意,拍完片子之後,就和野王和馬小七、張正他們去了省隊的人那邊。野王跟徐建風打過招呼了,現在有了時間,自然是很熟絡地聊在了一起。而我,則去夜塵住院的病房了。
展鋒已經告訴我了,夜塵的情況並不樂觀,嚴重骨裂,要是比賽在打下去,鐵定是要骨折了。這個結果還算可以接受,打石膏躺兩個月,按夜塵那小子的身板兒,肯定是能活蹦亂跳的。
我跟展鋒邊說邊走,很快就到了病房前。我一拉門就進去了,夜塵躺床上,腿打了石膏,被吊了起來,正跟陳領隊說話呢。一見我過來,夜塵隨手就抄起了自己旁邊的蘋果,“嗷”一聲就砸過來了:“趙一拳,我草你姥姥!誰讓你替我丟的白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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