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我也權當是休息了。不過,外面的事兒我始終是放心不下。
說來也怪,這些天我在號子裡蹲的,幾乎是與世隔絕了。按理來說,韓若柳、大蘭他們怎麼也得來看看我,想辦法把我從這裡撈出去。但是一個星期過去了,半點他們的訊息都沒有,也沒有警察過來說,有人過來看我。
這可就出奇了,韓若柳他們不可能一個星期了都沒有動作,那唯一有可能的解釋就是,她們受到了阻攔。
連韓若柳他們都能被攔住,不能過來探監,也不能把我撈出去,這裡面的事兒肯定是大了去了。至少,背後一定有一個大人物在運作,想把我困在這裡。
我這些天裡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到底是誰想把我關進這裡。關進這裡後,為什麼又對我不管不問,連個嚴刑拷打的都沒有,就好吃好喝伺候著,不讓我出去,也不讓我瞭解外面的情況。
這個人想因為鄧家的事兒,讓我判刑,肯定是不可能了,因為證據不足,而且野王也會幫我運作。但是就這麼關著,著實是讓人難受。我倒是吃得好喝的好,但是外面的情況不知道怎麼樣,我睡覺都睡不踏實。
我也曾問過值班的警察,問他們我的事兒到底是怎麼說的,怎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警察說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就是領工資過日子的,上面人怎麼說,他們怎麼做,到底是誰想坑我,問他們肯定是問不出個大概的。
我當即就說,我需要律師,這麼無緣無故關押我一個星期,這不合法律。局子裡的人雖然答應下來,但是要給我的律師卻遲遲未到。最後,有一個領導一樣的人過來,說律師不用請了,外面已經有人投訴這件事兒了,很快我就能出去了。
對此,我也無可奈何,只能靜靜等著。
我也是第一次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對方肯定是一個大人物,位置、權力比我要大得多,要不然韓若柳他們不可能這麼被動,已經一個星期了,連過來看我一眼,告訴我發生了什麼都做不到。
這個人物到底是誰,真的是難以琢磨。說我是栽了個跟頭,也不為過。現在,我在號子裡什麼都做不了,也只能等著外面的韓若柳他們來運作了。
終於,到了第八天的時候,終於是來了兩個警察,說讓我跟他們出去登記一下,就可以走了。
我終於是鬆了口氣,心說可算是結束了。然後,就跟著他們兩個出去了。
登記完,拿回了自己的東西,我就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裡。一推門,就看到齊英、韓若柳、秦淺、大蘭還有幾個黑金堂的人都在。
一看到我,秦淺立馬就眼睛紅紅地撲了過來,到我懷裡抽泣起來。我輕撫著秦淺的後背,告訴她自己沒有什麼事兒。韓若柳眼睛也紅了,不過抱著膀子,沒有什麼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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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蘭則是笑了笑,說道:“你們看嘛,我就說,就算關他一個星期,他也受不了什麼委屈,你們看看,是不是還胖了一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