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天的時間,我們鼎盛酒樓的員工就已經走了好幾個了,不過這些人倒是還算講究,沒有在臨走之前陰我們一把。
其實也用不著他們了,現在我們鼎盛酒樓的生意一落千丈,日常開銷都維持不了,這麼拖下去,我們肯定會垮的。為此,老魏很是頭疼,經常在辦公室裡把自己關上一整天,想對策,但是無奈對方玩法太賴皮,想起死回生,可不容易。
就這樣,一天中午,屠夫回來了,揹著一個大旅行包,一進鼎盛酒樓都愣了。我當時在前臺和秦淺說話呢,屠夫進來之後看了看大廳,問我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今天鼎盛酒樓放假,怎麼才就這麼幾個客人,就連服務員也少了這麼多。
我嘆了口氣,大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屠夫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這才離開幾天,就發生了這種事兒?咱們這生意跟原來比,差得也太遠了吧,一天天就這麼幾個人,還不如不開業呢,連水電錢都墊不上。”
我苦笑了一下,說咱們鼎盛酒樓不就是真的倒閉了嗎?
屠夫心煩意亂地搖搖頭,說:“算了,我還是先把人都叫過來吧,把東西都發下去。”說著,屠夫拍了拍手裡的包。
我點點頭,去把人都叫過去了,一起到了老魏的辦公室。
所有人集合了之後,屠夫把包一放,然後就拉開了拉鍊,裡面都是黑漆漆的噴子。
屠夫摸了摸鼻子,說道:“東西我都搞過來了,咱們哥幾個一人一把,出了事兒,也有個防身的傢伙。子彈我也帶了六盒,夠用了,回頭每個人把彈匣裝滿,然後拿走,至於剩下的子彈,就放在這裡吧,誰不夠了再來拿,行吧?”
我們鼎盛酒樓也配了槍,這也算是一個好訊息吧,所有人本來都愁眉苦臉的,這個時候也露出來了點笑意,挨個把槍拿了出來。槍的型號都一樣,清一色黑星,這個玩意兒跟許心搞來的p226相比可差得遠了,不過我還是拿了一把,因為我不能把自己手裡有槍的事兒給暴漏出來。至於這把槍怎麼處理,其實我心裡也有打算。
屠夫把槍怎麼玩的演示了一遍,其他人也差不多都學會了,紛紛裝滿了子彈,然後把槍別在了腰裡。我也同樣如此,把槍裝著了。
把槍分完之後,屠夫就開始問鼎盛酒樓的生意是怎麼回事兒,被金華的人玩成這樣,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老魏嘆了口氣,說道:“與其想著怎麼把金華拖下水,倒不如想想咱們把咱們的生意給拉起來。和金華鬥,到底還是自相殘殺,聚寶才是咱們的敵人。可惜現在也不知道卓哥是怎麼想的,就是咬著咱們不放。唉,不說這個,最近我也在想要怎麼樣才能把鼎盛酒樓的口碑給賺回來,你們有沒有什麼主意?”
眾人互相看看,都搖了搖頭。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王曉卓一直對我們放暗箭,這還怎麼玩?
老魏搖搖頭,說算了,自己再想想辦法吧,反正之前鼎盛酒樓積累了一筆龐大的資金,就算現在入不敷出,也能撐一段時間,只要鼎盛酒樓不垮,一切就還有希望。
之後,我們也就散了。臨走前屠夫拉住了我,說我不是之前說要找他說點事兒嘛,現在他回來了,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我點點頭,直接帶他去找了個小雅間,點了點酒菜,兩個人坐下了。
我開門見山,直接就問屠夫,當年他陰了我們之後,為什麼第二天就鼻青臉腫的把天明飯店又讓給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