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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下山的時候,李清清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跟著流月出了城。
她坐在馬車裡,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面,發現越走周圍越是荒蕪,路上連個行人都沒有,更別說有什麼村莊。
沒過多久,她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座府邸,說是府邸也不太貼切,那兒看上去像一座小小的城池,四周建有像城牆一樣的高牆。
馬車停在高牆下,這兒有座城門通向裡面,兩旁站著十來個面無表情的木頭人。
李清清躡手躡腳地走下馬車,她身上穿的已不再是女兒家的衣裳,而是與那些木頭人一樣穿著玄衣。
她對自己此時的打扮很不適應,不僅像個男人,衣裳還是大都督隨意找的,對她而言哪兒哪兒都大。
流月下馬,回頭看見有人下了車還在東張西望,不禁責備:“磨磨蹭蹭什麼。”
“我……我不習慣穿成這樣……”
流月瞥了她一眼,先行移步朝裡面走去,道:“你梅大哥一裝就是五年,沒見不習慣。”
“她已經不是梅大哥了,是梅姐姐。”李清清提著很不合身的衣裳,小跑著追上去。
他們從“木頭人”中間走過,那些木頭人就跟突然活了似的,齊齊拱手:“參見大都督。”
李清清邊走邊四處看了看。她知道,這兒的人是隱月臺的玄衣衛,丞相大人的親衛,而她來的地方就是隱月臺的大營。
她爹從前和她提起隱月臺的時候,因畏懼而不肯與她多說,只說這些人武功很高,還握著比官府更厲害的生殺大權,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地取人性命……
怪不得梅姐姐說這兒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這兒不光沒有人敢來,連蛇鼠想要過路都得繞道。
她想,她爹應該打死都會不相信,她不僅來了隱月臺的大營,還會跟著大都督在此小住。
其實住在哪兒都沒關系,最重要的是,她已逃過一劫,恢複了自由之身。
李清清不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