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在城南看見了梅蕭仁,跟著梅蕭仁來此,原為李府的下人會告訴梅蕭仁實情,但是沒有,而主子讓他暫時守口如瓶,他也不能吐露什麼。
主子都無法立馬將誰從宮裡帶出來,梅蕭仁更加沒轍,知道也無用,頂多添一個無可奈何的人。
流月一句話都沒再多說,還以從前那樣寡言冷漠的樣子轉身離去。
梅蕭仁雲裡霧裡,難倒是清清給他惹了麻煩?
看著不太像……
“大都督留步。”
流月停下來,側目:“府尹大人還有吩咐?”
“這會兒還早,我想去你那兒見見岫玉。”
“她走了,大學士今日一早親自接走了她。”
梅蕭仁忙問:“那大學士接她的時候有說什麼嗎?”
“沒有。”
生冷的語氣聽得梅蕭仁不忍再問下去,她覺得活閻王如此,不是“冷”毛病犯了,而是有心事!
梅蕭仁回到丞相府,將大學士接走岫玉的訊息告訴了楚鈺,楚鈺對此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點了點頭。
他們站在閣樓上,並肩遠眺最後一縷煙霞被夜色吞噬。
“你告訴大學士了嗎?”
“嗯。”
梅蕭仁不解:“那他為什麼還要善待岫玉,親自接她出大牢。”
“蕭蕭,衛疏影能坐穩首輔的位子並非全靠誰的扶持,他做出來的事看似讓人難以理解,實則他心如明鏡,有理智的打算。”
顧楚鈺攬著她的腰讓她轉身背靠著欄杆,與她面對面道:“衛疏影和那女子的事絕非偶然,你以後也要留心,保護好自己,除了照顧好自己外,別的都不用做。”他低下頭,貼著她的額頭,又言,“另外,我答應你,不會動葉知。”
梅蕭仁心下欣慰,又問:“陛下會準葉知入主將軍府嗎?”
“會。”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