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問:“大寧這邊是誰在助你們一臂之力?”
“我是個夏國人,帶著流火幫為大夏做事,與你們寧國的朝廷沒有關系。”
夏國人抵死不承認,這兒不是她的衙門,人犯也不是她的人犯,她無權拷問,看見江叡朝她走來,便不再問下去。
“小人,怎麼樣,問出了嗎?”江叡走近問道。
她搖搖頭。
“你想知道什麼,回頭我幫你審。”
“不用了,多謝殿下。”梅蕭仁莞爾言。
“跟我見什麼外。”江叡招了招手,讓侍衛押著人犯先走,又問她,“最近怎麼樣,聽說你前幾日負氣離京,他欺負你了?”
“負氣離京?”梅蕭仁莫名其妙,“殿下打哪兒聽來的,我離京是因為京西天災和先帝皇陵的異象。”
“那你半夜離開相府,跑去衙門睡覺是怎麼回事?”
梅蕭仁聞言蹙眉,總覺得此事不像是街頭的傳言,但也不是江叡在相府或衙門外安插了眼線,否則他不會輕易提起。
大殿外,衛疏影回頭看著那些向葉知和魏國公道賀的官員們,心有不甘地笑了笑:“就這麼讓他們得逞了?”
“我爹說他欠葉淮一個公道,準許紀恆為葉淮平反。”
“老丞相到底幾個意思,當年的案子不就是他判的嗎,怎麼又成了欠葉淮一個公道?”衛疏影著實不解,“還有,既然他同意為葉淮平反,說明他和葉淮不是敵人,為什麼又準你殺人家的兒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殺臣之臣,只是君王手裡的刀而已。”顧楚鈺說得淡然,又道,“至於殺葉知,舍義而取天下,僅此。”
小鈺兒的話說得含糊,但衛疏影聽著心裡如明鏡一樣清楚,暗自吸了口涼氣。
顧楚鈺言:“對了,忘了提醒你,你最好去找那女子問清楚,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什麼意思?”
“五石散並非迷藥,發生過什麼,你不至於毫無印象。”
衛疏影驚訝:“你昨晚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