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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刑部的大火還在燃。
梅蕭仁和活閻王並排站在大門外,等待著眾人滅火。僅靠上京府署的官差和刑部的府兵滅火遠遠不夠,兩個時辰前,守衛京畿的禁軍趕來幫忙,才讓火勢得以控制,沒繼續蔓延。
梅蕭仁瞥見活閻王抄著手抱著劍,還是一副冰碴子臉。她淡淡問道:“相爺讓你來的?”
“夏國皇子是朝廷重犯,不能有閃失。”
“當初為什麼不把人犯關你那兒去,你那兒不比這兒安全?”
流月睨了梅蕭仁一眼,“隱月臺大獄只處置主子讓處置的人,裡面的人犯沒有罪名,也沒有活路,而朝廷的人犯,自然得由朝廷的衙門收押。”
沒有活路?梅蕭仁心裡“咯噔”了一下,皺眉問:“就沒有例外?”
“沒有例外。”
“那你當初從書院帶走的人呢?”
流月又掃了梅蕭仁一眼,“你想打聽誰?”
周圍人多,梅蕭仁微微偏頭,小聲說道:“周主教。”
“哦。”
梅蕭仁急忙追問:“他怎麼樣?”
流月目視前方,抄著手,神色漠然,“你想知道的話,自己去問主子吧。”
梅蕭仁不禁白了他一眼,她要是有勇氣問的話早問了,從前是因為這個問題的分量太重,一個答案就可能讓他們之間發生某些改變,她沒敢輕易相問;如今是他們之間已經發生了改變,她連看他一眼都不太敢,更別說問問題……
兩個時辰之後,明火漸漸熄滅。
梅蕭仁和流月走入刑部後院,入目皆是殘垣斷壁,屋舍大都燒成了廢墟,到處都冒著滾滾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