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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覺得，鐘明是正義的？”
“當然，鐘明是警察，他不是正義的，難道你這個襲警的家夥是正義的？”中年警察冷笑道。
“嗯，鐘明是正義的，而我打了鐘明，所以我是惡人。”雲飛冷笑一聲，“在說這句話之前，你最好想想，你們是為什麼來到審訊室的？”
為什麼來到審訊室？
因為聽到了槍聲。
難道剛才……
一眾警察的目光，立即在審訊室之中搜尋了起來。
然後，他們看到了牆上的三個彈坑。
看彈坑分佈的位置，他們很快腦補出了之前的情況——鐘明在審訊室對著雲飛開槍了，而且是連開三槍。
一眾警察的臉色都變的極為難看。
在審訊過程中開槍，這本身便是違規，是犯罪！
雲飛譏諷的看著那些警察，“現在，你們還認為鐘明是正義的？”
一眾警察都是有些羞愧的地下了頭，其中幾個的槍也緩緩的放了下去。
“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該打斷鐘明的腿，你這是毀了他一生。”中年警察聲色俱厲。
“毀了他一生？”雲飛眼中猛然射出一道冷光，“那你想沒想過，如果剛才我沒躲開那三槍，我會是什麼結果？”
門口的警察齊齊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雲飛。
這個家夥，竟然在這麼小的範圍內躲開了子彈！
他們真的沒聽錯嗎？
中年警察也愣了一下，但隨即便下意識的反駁道：“可是你躲開了。”
“可如果沒躲開呢？”雲飛目光寒冷如冰，直視著中年警察，“我會死！而我死了，你們在場的這些人，除了林薇薇之外，誰會在乎？”
“你們會不會用槍指著鐘明？不會！你們會不會跟鐘明談什麼正義不正義？也不會！”
雲飛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甚至我可能會被鐘明栽贓一個罪名，然後這件事不了了之，而鐘明，繼續當他的警察，毫發無損。”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