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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在這段時間內每天都密切關注與心趣相關的新聞,但無奈的是,一無所獲,根本沒有相關的新聞流出。但她並不十分失落,想想也是,這麼重要的事,肯定捂在懷裡,包的嚴嚴實實,生怕露出一絲風聲,不到最後塵埃落定,是不會放出訊息的。
看來靠正常的手段不行了,必須要走一點捷徑。季青翹著食指規律地敲著桌面,腦裡思緒像細流一般,一縷縷,雜亂有序。
放在手邊的手機“叮”的一聲響起提示音,季青回神,摸過手機一看。
“明天幾點去接你?”是許東青發來的。
季青恍然想起,前天和許東青約好明天去寒梅寺遊玩。正逢這幾日下了幾場大雪,鴨羽一般的雪花鋪下來,蓋得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寒梅寺的紅梅估計開得正豔,賞梅的時候正好。
當然,季青的目的沒這麼單純,她這幾日思來想去,尋思一個水到渠成的機會向許東青提出結婚的事。既然涉及到人生大事,總不能像處理檔案一樣公事公辦,直來直去,得有天時,地利,最後再加點人和,這事估計就差不離了。
季青興致勃勃,雖然並非本願,但她並不排斥這件事,相反這屬於她的規劃之一,只是因為最近事情有點多,沒有提上日程。她像計劃人生的每一個步驟一樣計劃這件事,包括環境,動作,語氣等,至於許東青的反應卻根本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第二天清晨,季青起了一大早,拉開窗簾。果然像天氣預報說的那樣,外邊放了晴,陽光刺透厚重的雲層,直直穿下來,落在薄薄的雪層上,被搗得粉碎,細細鋪撒開來,形成一圈金色的光暈,閃的人眼花。
季青抬起手肘遮遮眼,轉身回了臥室,仔細的化了個偏清新的妝面,珊瑚粉色的眼影,溫和的色調漾起眼裡一陣陣柔波,細細撲上腮紅,抹上豆沙色的口紅,散下平時盤得整齊的頭發,正好過肩,季青對著化妝鏡細細打量自己,神思恍惚了一瞬。
因為素顏偏溫和稚氣,平時上班為了保持威信,多是成熟厚重的妝面,其實她知道自己內心也是渴望變得溫柔小意,前面有個身影能為她遮風擋雨,使她內心安寧。
但是......季青吐口氣,收回思緒。拉開衣櫃,換上一件粉色的羊絨大衣,襯得整個人柔軟起來,季青站在穿衣鏡前,順順頭發,頗有些不自在。
就像剝去了堅硬頑強的外殼,露出真實的內裡。季青突然生起了換回原來裝束的沖動,但那柔軟眼波裡透出的堅定阻止了她,她依舊是那個從不迷茫的季青。
下廚隨便煮了點面條吃,許東青的電話正好打過來。
季青鎖門,下了樓梯,出了樓梯間,遠遠地看見一個瘦長的身影靠在車上,低著頭,不知在看什麼。
季青唇邊帶著笑,朝他走去,小羊皮靴碾過厚厚的雪層,“噗嗤噗嗤”的聲音很快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許東青抬起頭,俊秀的臉龐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轉去,眼神準確無誤與季青對上。
遠遠地,季青沒看見他眼裡一閃而過的恍惚,但只是一瞬,下一秒他唇邊已帶著笑,直直地盯著她。
季青扯扯衣角,踱步到許東青面前,眼睛彎成一輪新月,盛著盈盈笑意,“我來了。”
許東青緩緩露出個幹淨帥氣的笑容,有點誇張地贊道:“哇!差點沒認不出來了。今天怎麼這樣好看,我都不想帶你出去了。”
季青勾過耳際的碎發,偏了偏目光,落在不遠處被壓彎的枝椏上,“我平時不漂亮嗎?”
“也不是......”許東青撓撓後腦勺,“只是今天格外的......不一樣...”說完,自己也像受不了似的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