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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城市的繁華好像變得與她無關。
遠方的大笨鐘敲響著晚上十點的宣告,她估摸著離午夜尚早,遊走在小街小巷上的步伐並未加快。
從法蘭克福的郊外樹林走出來,已是七年後。
由2015年,跳到2022年。
她不知道該迷茫一個七年就這樣從自己身上抽走了,還是感激她仍有機會與父母朋友重逢。
畢竟她清楚記得,自己度過的、歷經過的時間,豈止千年。
可是那又是真實嗎?
說不定,只是她在樹林裡中了女巫的咒語,昏睡過去了幾度鬥轉星移。
她第一時間找到當地的警察局。接到求助的警察在第二遍重念她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她苦笑。是啊,一個失蹤了那麼長時間的外國留學生竟重新自己跑出來了,而且看上去還安然無恙,任誰知情都會以為自己活見鬼了。
隨後她聯絡上了在倫敦的校長和導師,她的父母翌日夜裡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她屬於特殊情況,駐德國的大使館自然會安排她的家人盡快動身。
大學保留了她的學位七年,只是她和萊拉合租過的房子已不曉得輪換過多少手。
母親死活不同意她再待在英國,斬釘截鐵說大不了養她一輩子。
她於是老老實實在他們身邊做了半年的孝順女兒,一邊等風波平息,一邊私底下算著英國開學的日子要到了,便發了封複學申請的電郵過去。
她不能就這樣放下那邊的事。那個不能想念的名字也好,她戛然而止的學業也罷。
還是父親勸著他妻子,並要自己當面立誓不再隻身到倫敦以外的城市,才沉著一張臉把護照交回她手上。
在希斯羅機場現身迎接的是萊拉,以及她那位久違的高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