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好過,他也休想好過。
本來項楚羽還想從他們這裡敲詐點什麼出來,可是現在,他們所需不談了,直接走人了。
項楚羽可不敢攔著他們,更不敢動什麼歪腦筋。眼下他要是敢動這歪腦筋的話,無非就是一起死得更快而已,所以他就算有這個心,絕對沒有這個膽子。
看著齊皇,燕皇,魏皇,趙皇,他們四個離去後,項楚羽彷彿有一口起鎖在他的喉嚨,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他糾結,也憂心忡忡。
他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齊魏燕趙四皇肯定會斷了楚軍的錢糧,也就是說,他要跟他玉石俱焚了。
“那混賬,這節骨眼了還光想著敲詐我們。”齊皇騎著馬,剛出了楚軍大營便惱羞成怒說道:“也不看看究竟是誰在養著他,真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魏皇本人雖狡詐,卻也謹慎。
“別說這些沒用的,趕緊騎快點。”魏皇說道:“這貨要是後悔,或者腦袋一抽瘋的話,說不定就帶著人追殺出來,要是把我們四個都給綁了,你說這要錢要糧敢不給嗎?說不定還會要地?”
魏皇這話說得齊皇,燕皇,趙皇,他們四個心有餘悸。此事他們是四人騎著快馬星夜兼程而來,而不是他們不想帶著人,因為帶著人實在是太耽誤時間了,所以他們只能選擇獨自一人騎著馬前來。
燕皇心裡也是有著不祥的預感說道:“趕緊掉頭,我知道一條繞道的小路。”
此時他們正是經過一條官道。
這官道已被遺棄了。
因為沒錢修繕,而且這驛站早已沒人,所以這官道是越來越狹窄,只因這兩側的草是長得越來越茂盛了。
“我們還是先躲進這林子,掉頭的話,說不定可能會碰上。”
魏皇繼續說道:“要不就等天黑。”
不是他們過於小心,帝皇的心思,那也只有他們這些當過皇帝的人最清楚了。
事實上,他們的預測是對的。
齊皇,魏皇,趙皇,燕皇,他們要是斷了楚軍的錢糧的話,那結果就是讓楚軍滅亡。
十幾萬的楚軍,一天光是這吃喝的消耗,那就是一筆不可估量的數目,這都是有齊魏燕趙四國在供給著,要是沒有的話。
楚軍用不了幾天就會斷糧。
雖有些老本可以啃,卻也吃不了幾天。
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