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這些因為士族私鬥死掉的佃戶,很有可能是一個家庭的頂樑柱。”
“可是你居然放縱。”
“張相國,朕可是懷疑你是不是已經開始跟他們同流合汙了。”
“皇上明鑑。”
秦浩這話,把張奎給嚇得夠嗆。
張奎是趕忙出聲說道:“皇上,臣可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根本不敢忘本。”
“臣只是怕這事也跟著一併處理,這步子一下子邁得太大了。”
“愚蠢。”
“人都已經囚禁了。”
“這馬蜂窩都已經捅了。”
“還怕他們不成?”
“只要老百姓站在我們這邊,他們就是烏合之眾。”
秦浩很是肯定說道:“既然都是烏合之眾,我們還怕他們幹嘛?”
“當了這麼多年的相國,你就不會權衡這利益嗎?”
“老臣無能。”
張奎很快便灰溜溜走了。
張奎也知道,秦浩這是給足了面子,否則就把他罵個狗血淋頭,估計他現在還在挨訓,怎麼可能放他走。
見著張奎離去,秦浩的眉頭是微微一皺。
事實上,秦浩知道這一步子邁得不是一般的大。有些事並不是雙管齊下見效快,說不定就是催命符,讓你死得更快點。
能急不能急,他心裡必須有個數。
這好比溫水煮青蛙。
若是一開始用開水的話,這青蛙怕是跑了。
可這不是沒有辦法的情況下。
秦浩想了一下後,便目光落在來福的身上問道:“來福,你說朕是不是操之過急?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