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這兩部的尚書,都是知道的一些事,自然一個個都是默不出聲。
張奎知道,因為秦浩和這五國都是在賭這天災人禍,雖說這秦國輸得起,但是一輸的話,那麼眼前的所有的優勢可能一下子就沒了,而且這格局也會因此重新被定義了。
很顯然,秦浩在為這事擔憂。
“皇上,人禍指的是百姓鬧事,或者是流民失所。”張奎繼續出聲說道:“這就得取餘在做的諸位,江山雖是皇上的,但執行這些的可都是我們做臣子,所以每一個地方的父母官都是一個人人敬仰的父母官的話,那便沒有人禍了。”
張奎接著說道:“這天災指的是旱災,洪澇,地震,這些都是我們無法預防的,往往天災出現,那便有人禍,百姓沒得吃了,要麼挪地方求活路,為了活下去,有些人就得幹起殺人越貨的事。”
“很對。”
秦浩緩緩出聲說道:“從目前來說,狀況還是不錯,積雪消融後,來了幾場春雨,洪澇的話,基本都是需要夏旬,所以現在朕要下令,讓各地父母官檢視水利,修繕水利,保證農莊都有水可以灌溉。”
秦浩這麼做都是有原因的。
這春天下暴雨的可能性不大,可是不下雨,這可能性是蠻大的,所以這些水利都是他現在需要照顧的物件,免得出現一些地方出現絕收。
這麼一來的話,可能就會因為這個地方的絕收,造成了蝴蝶效應,引起人禍。
戶部的人急了。
“皇上,國庫現在還算充足不假。”
“可是水利乃是百年大計,修繕或者開拓一兩個地方,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要舉國修繕,就算把整個國庫都給掏空了,那也是杯水車薪。”
秦浩知道,這人沒有說謊。
這國庫有錢不假,可是修繕所有的水利,好比拿世界首富的錢去平均分給世界的每一個人,事實上到了每一個人的手裡,那也是沒有多少錢。
這錢根本就不夠用。
秦浩沒有出聲,這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
秦浩看了看這些臣子。
秦浩也不能說他們沒用,說他們是廢物,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秦浩以前修建的水渠,那都是動用軍隊去修建,還有戰馬,可那是沒有戰爭,沒有打戰的時候動工的。
可是眼下,隨時都有可能一觸即發,便是打戰,軍隊和戰馬他根本就不敢挪用去修繕這些水利。
見秦浩發愁。
張奎怎麼也是一國之相,便趕忙出聲說道:“皇上,水利是需要修繕和拓寬不假,救急不救貧,我們只救急的不就成了。”
“相國大人,即使是救急,分發下去的錢,你敢保證就沒有人不起歪心思,就算沒有,這些地方一查那可是一堆,有些地方的父母官是好父母官不假,他們肯定也會為了自己的百姓爭修水利。”
“這種情況下,我們戶部很難做人。”
“我們給了這個府城,這個縣城,可不給那個府城,那個縣城,這就要鬧事。”
“這些人可都是手裡手人,特別是一些士族,說不定就為此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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