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秦浩早已識破了他,現在正在籌備著,打算把他軍中的人都給解決了再把他給解決了,免得狗急跳牆,出現大量的傷亡,他要把傷亡給降至最低。
項龍梟越是往這一方面想的話,他這心越覺得不安了。
這些人要是被秦浩給收拾乾淨了。
他可就是個光桿司令,到時候還有什麼用處。
想到這裡,他的牙齒都開始癢癢了。
可他不敢有絲毫的貌似,本就是多次輸不起,還要繼續豪賭,他現在說是傾家蕩產,那都是抬舉了。用典型的表達的話,他已經是負債累累了,若是這一次的豪賭還是輸了的話,他就徹底玩完了。
這種情況下,雖急不可耐,卻也能忍著。
他算是條漢子。
回自己的軍帳的時候,年有餘還停留在項龍梟的軍帳外面,逗留了一陣子,他就是盯著這軍帳裡頭看,他就是想,這貨還有什麼價值,秦浩能夠如此的看重他……
突然停止下的腳步聲。
項龍梟現在的神經,本來就是無比的敏感,這時候是變得更加的敏感了。
他下意識猜想,那肯定是秦浩派人監視他,於是他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了。
他要把自己的呼吸給控制住。
他的呼吸還是有的,就是變得非常的弱,就跟睡覺的呼吸頻率是差不多的。
他就是想要透過這一手段,掩飾自己,讓外面監視自己的人,覺得他在睡覺,好讓他乖乖滾蛋,免得他現在變得更加的心煩意亂。
年有餘本來就是個絕頂高手。
項龍梟都能聽聲辨位,他自然是更加不在話下了。他聽到項龍梟變弱的呼吸聲,而且這呼吸的聲音,從頻率上倒是很均衡,就跟睡著的呼吸聲差不多。
他猜得出來,項龍梟已經察覺到了。
他這是要讓人覺得,他是在睡覺。
若不是秦浩剛才的告誡的話,他定是要走進去看看,他想知道這項龍梟究竟在玩何種手段。
可是現在,他沒有這想法。
或者說,這想法已經被他給徹底扼殺了。
秦浩說一個活著的項龍梟比一個死了的項龍梟有價值,而且非常巨大的價值。活著可以榨取他最後的價值,可是死了,會給他增添不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