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可就不樂意了。
秦浩看了看江淮海那剩下一半的人遲遲未動,不由得出聲質問道:“先生您這是何用意?”
“我就是想請問一下秦皇,如何保證我大楚國師的人身安全?”江淮海一臉斬釘截鐵說道:“若是保證不了的話,那就沒必要了,您大可把我們都給殺了。”
“保證?”
秦浩笑了。
秦浩這笑聲笑得江淮海都有點怕了。
江淮海這是在賭。
可以說,他這是在豪賭。
最重要的是,這贏的機會還是很小的,渺茫到看不見的那種。
秦浩的笑聲,使得他提心吊膽起來。
秦浩現在大可把他們全部都給殺了,至少一半的地可以兵不血刃就拿下來,剩下的另外一半,他們可以攻打下來。
“先生,君無戲言。”
“朕豈會是那種食言的人。”
“您就別多想了。”
“想多也沒用。”
“你們由始至終都是被動的。”
“朕現在就可以殺了你們。”
“可朕沒這麼做。”
“朕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秦浩不是不想這麼幹。
秦浩這是要降服江淮海。
創業難,守業更難。
秦浩攻打下這大半個楚國後,那圖治就會因為這文化差異,還有這國仇等等,造就一些棘手的問題,還有那些蠢蠢欲動的人。
這些可都不是軍隊就能夠解決得了。
若是軍隊能解決的麻煩。
秦浩現在就會毫不猶豫把他們全部都給殺了。
秦浩不殺他們。
那是因為得不償失,利益不匹配,所以不動這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