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到這十八層地獄懺悔。”
秦浩懶得跟宣妙吵,所以命人直接把他的嘴給堵上了。
一個文弱書生,階下囚,堵上他的嘴。
這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
“秦皇,您是不是有點過了。”江淮海不高興了。
“他現在還是我大秦的階下囚,朕就是堵住他這張臭嘴而已,先生您若是覺得不妥的話,大可回去,朕也不要這楚國的半壁江山了。”
“大秦的百萬雄獅會靠自己的鐵騎把這楚國給踏平。”
“你?”
秦浩這話在江淮海的眼裡,便是無恥至極。
秦浩不費一兵一卒便得了兵家必爭之地的飛天關,現在說什麼讓他走,擺明就是在坑他。
望門關前。
江淮海這聖旨和玉璽一出,守將的自然得老老實實開門……
不開也得開。
一個是來自楚皇的聖旨,一個是來自大秦的軍隊。
這可是孤立無援。
這楚軍的將林沒有被招降。
這些自願留下來的人,都留了下來,不願意留下來的都走了。
秦浩沒有為難他們。
秦浩雖知這些人以後都是敵人,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可他必須選擇把他們都給放走。
他已經不費一兵一卒得到這望門關,現在若是吃相太難看的話,很有可能就引發一場廝殺,後面的要地,絕對不會太順了。
這利益和風險不對比。
秦浩自然就不會去幹這種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