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肝義膽乃是無價,何來標價之說?”秦浩笑著回道。
“既是無價之寶,秦皇為何要將它貼上價碼,豈不是對忠肝義膽的一種蔑視。”江淮海這話回得秦浩都無言以對。
“放肆。”
張奎可就不高興了。
張奎惱怒著臉,青面獠牙吼道:“我大秦滅楚,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短則兩三年,長則四五年,秦必定滅楚,我皇是看種你的學識,你不知好歹就算,居然膽敢口出狂言。”
江淮海就是笑笑不說話,
江淮海把目光落在秦浩的身上。
他就這麼看著秦浩不出聲。
秦浩都被江淮海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秦浩也沒想到,自己這不要臉,臉皮都比這城牆拐角還要厚,居然也有被他看怕的時候。
秦浩咳嗽了一下。
張奎也識趣閉上了嘴巴。
“先生,我朝相國只是一時激進。”
“秦皇,我可什麼都沒說。”
江淮海笑著回道:“難道貴國相國對江某有成見?”
“相國,這宴席你趕緊準備下。”
“諾~”
張奎自然是有多快走快了。
秦浩沒有讓他給江淮海道歉,那已經算是給足了面子,他再不走的話,那就是要抽自己的臉了。
“秦相,難道貴國沒有奴才使喚了嗎?”江淮海明知故問。
秦浩倒是一句話就給圓場了。
“這不是為了表示對先生的尊敬,奴才去的話,怎麼能顯得對先生的誠心。”
“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