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德，自己怎麼就這麼蠢了呢，一開始竟然還以為這是真的。
媽德智障！
這要是真的，直播吃s！56°的！
而此同時，正找不到張凡黑歷史的那一撮人，集體高潮了。
哈哈哈，這不是上天送來的黑歷史嗎？
直播造假！譁眾取寵！
而且，還應景，關鍵是，這是正在發生的事兒啊。
甚至，都不需要花錢給媒體了，這活兒，自己都能做啊。
剎那，微博、朋友圈、各大社交平臺，張凡直播造假的帖子，滿天飛！
可以說，只要有資訊交流的地方，都有這個玩意兒存在。
什麼家長群！業主群！技術交流群……
甚至，正在吃雞的人，都能在遊戲裡看見！<誰啊，我就想安安靜靜的打個遊戲，還能不能讓人玩了？”
“我尼瑪，就我這暴脾氣，直播間在哪裡！”
“看我不噴死他！”
本來就沒有聽說過張凡的人，開始進入直播間。
直播間的線上人數，瘋漲！
五百萬！
一千萬！
兩千萬！
五千萬！
此時此刻，兇貓技術部，完全炸開了鍋！
“草草草，快叫boss來，人數太多了，伺服器要炸了。”
“我尼瑪，什麼情況啊，線上人數怎麼忽然就這麼多了？”
“快快快，李總那邊說了，關了其他直播間的伺服器，專門為張凡服務！”
“？？？不好吧，其他主播好歹也在給我們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