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在美術界享有盛名，但是論錢財什麼的，他連人家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過。
既然收了張凡做弟子，那麼他這個師父如果不為張凡考慮，他就是誤人子弟啊！
張凡扭過頭，笑著說道：“老黃啊，我這是真的沒有時間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學習，這只是副業，我可是一名軍人啊。說不定，以後來學校上課的時間都很少，這事兒，誰說得準呢。”
聽著張凡的聲音，黃三盛的眸光閃過一抹驚色。
是啊，張凡可是一名軍人啊！
就他去教張凡的時候，籤的那些保密條例，可是足足上百頁啊！
這可是連特種部隊都沒有這麼多保密條例啊，那麼張凡的身份？豈不是說高於特種部隊？
“你不是出來了麼，難道你還在服役？”黃三盛不可置信的問道。
丫的，就算是特種部隊的人，也不可能被放出來去學習吧？
就算是去，也是去的軍事學院啊！
來清華？
這明顯不可能啊！
張凡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我可是還在服役啊，如果有什麼任務，我可是說走就走的！”
對於老黃，張凡是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畢竟，能夠去隱龍基地去教他，肯定是有保密條例的！
聽到這番話，黃三盛的眸光頓時驚駭起來。
天，張凡這傢伙，還在服役？
他到底什麼身份啊！
不過黃三盛並沒有多問，常年往部隊跑，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他是一清二楚的。
而且，就算是他問了，張凡也不可能說啊！
旋即，黃三盛又說道：“那你沒時間，你還敢說自己要拿到15門學科的優秀成績，你這不是瞎鬧嗎，要知道，我在清華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一次性拿過六門以上優秀成績的人！基本上，只要保證專業課優秀，這就很不錯了！”
張凡笑了笑：“這有什麼難的，空閒時間看看書，不就ok了！老黃啊，你就別擔心我了，我問問你，如果我想越級，和我家葉子一個班，有什麼辦法？”
聽到張凡的話，葉璇和帝邪樂頓時瞪大了眼睛。
張凡這個傢伙，才開學，就想著越級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