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看你就很奇怪,一點也不像大家閨秀,倒像個瘋婆子似的。”秋刀道。
“好了,罵你也罵了,現在心裡該平衡了吧。”黑衣女子道。
秋刀不說話,一肚子怨氣確也消的差不多了。
“你好好想想看,剛才我們在旅店內鬧得天翻地覆,滿城風雨,卻不見旅店老闆出來勸架,就算砸壞了桌子椅子,卻同樣沒有人出
來要求賠錢,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黑衣女子道。
不提這個倒還好,一提起來秋刀趕緊向後縮了脖子,“事情是你惹起來的,要賠錢你賠,我可沒銀子。”
“哎。”一聽這話,黑衣女子連連搖頭嘆氣,“做男人做到你這樣的,可真是稀有。”
“我怎麼了?”秋刀道。
“又沒錢,又小氣。”黑衣女子道。
“我就沒錢,我就小氣,怎麼樣?”秋刀道。
“還不要臉。”黑衣女子道。
秋刀無語。
“跟你說正經的,你就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嗎?”黑衣女子道。
“這世上哪裡還能找得到比你更奇怪的人嗎?”秋刀憤憤的道。
“你是眼瞎還是心瞎,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剛剛是故意的嗎?”黑衣女子道。
“你整我,當然是故意的,難道還有人強迫你不成。”秋刀道。
“走。”黑衣女子拉住秋刀。
“去哪兒?”秋刀不解的道。
“去裁縫鋪給你做件大紅衣裳,再給你扎兩個小辮子,你心眼這麼小,乾脆去做女人算了,做什麼男人。”黑衣女子道。
“滾。”秋刀用力甩開了她的手。
“你注意到裡面那四個人沒有?”黑衣女子道。
不用說,秋刀也明白她指的是誰,“他們如此奇怪,瞎子也能看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