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刀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腦子裡更是充滿了問號,“相?公?”
“你小子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卻不知道珍惜,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真該死。”口水男道。
“還請兄臺指教,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了?”秋刀被整得頭都大了。
“你。。。。。。”口水男剛想開口數落秋刀的罪惡,卻教黑衣女子給攔住了。
“算了,過去的事又何必再提呢,一提起來,我的眼淚就要止不住的流。”說著說著,黑衣女子的眼淚果真如她所言,嘩嘩嘩的流下,如斷了線的珍珠。
秋刀真想不懂女人這種怪物,怎麼眼淚可以說來就來,信手拈來,何其隨意。
黑衣女子這一哭,可把口水男給心疼的呀,恨不能將她捧到手心裡,估計不止口水男,還有在座的其他男人。也難怪這些男人,要怪就怪黑衣女子裝得太像,太真,太惹人憐,估計也只有秋刀知道她是裝出來的。
如今的秋刀已經成了在座所有人男人的公敵,就連那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的目光裡,似也將他恨之入骨了,可憐的秋刀卻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好,好。”秋刀連說了兩個好字,連連點頭,像是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小兄弟,你這裡可有紙筆嗎?”秋刀問小夥計道。
也只有這個熱情洋溢的小夥計還沒有改變對他的看法,依然笑臉相迎。許是因為剛剛他領秋刀去洗臉了,所以沒有聽到黑衣女子所深情講述的悲慘故事罷了。
“有的,客官請稍候,我這就去取來。”小夥子說完,便去取來了記賬的筆,還有一張發黃的紙。
秋刀拿過紙筆,將紙小心的鋪在了桌子上,搬過一把椅子坐下。
黑衣女子也有些好奇,他到底想幹什麼。
秋刀提筆寫道。
休書
本人姓秋名刀,吾妻。
“你叫什麼來著?”秋刀問黑衣女子道。
這一問可有些尷尬了。
“不說算了,無所謂了。”
秋刀繼續寫道。
吾妻見異思遷,水性楊花,勾三搭四。
秋刀想了想之後,又加上了幾個字。
敗壞門風,屢教不改,本人現修書一封,將她休去,從此各奔東西,不復相見。
秋刀
“拿去吧。”秋刀看了一遍之後,甚覺滿意,遞給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顫抖著將秋刀手裡的休書接過,眼淚再次嘩啦啦地流下,“你,你,你意然休了我,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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